胸中也腾起了一股,前未有过的强烈意念!
想要加入进去!想要如若涛师兄一般,与这几人争锋于世
可每当要拔剑之时,风太极却总是一阵犹豫,而后怅然
自己凭什么与这几人争?锦武道,实在相去太远——
只怕方一出手,就会被这几人打落,平白丢人而已
看了这么久,你可曾发觉过?这一战,有自己插手的余地,有可趁之机?
以自己今日的实力,只能做旁观看客——
悠然一叹,风太极是果断的,将握剑之手放开
隐隐有种明悟,这里正激战中的几人,才是云界真正盖世英杰!
他风太极何幸?能与这几位,齐名于世该当羞耻才是
——不是耻于其为伍,而是该羞于自己实力远逊,齐名之称,自己实在是当不起
这般想着,风太极的神情,也渐渐恢复如常
此时自怨自艾,又有何用?
那什么雄图大志,什么不世大业,也都是被他一股脑,全都抛开到了一旁角落
自己如今首先要做的,是先追上这几人再说!
所谓知耻而后勇!自己未来,未尝没有堂堂正正,真正可与这几人,并肩于世之时——
“慈方师叔,这穹宇创世录已现,你不是说此物过对我佛家,颇有裨益?怎么就光站着看,不去争一争?”
就在七人混战之地的另一旁,净音也是目现异色的,看着那剑意纠缠,气焰滔天之地
是首次发觉,自己其实有时候,也是挺坏的明知旁边的慈方,早已经生了忌惮退意,也仍旧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
可谁叫这家伙,方才不安好心,想要来套自己话来着?
那慈方果然是面色一苦笑道:“此物与我无缘,还是不要的为好我佛家之人,最不喜争,这几位想要,那就随他们拿去好了”
又斜睨着净音,忖道这丫头,可真不厚道
有这几人在,还怎么争?不说那宗守水凌波,光是绝欲原无伤≡己应付起来,就要倾尽全力!
去争?自己该拿什么争?
明知他老人家,已经有些怕了,居然还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思及此,又唏嘘一叹:“昔年总听说过我云界,那三位霸王人物,是如何如何的豪杰举世无匹,盖世无双,无敌于世今日看这宗守,想来那万载前的项王,估计也不过如此愿我佛慈悲,有这几人在,这世间只怕再难安宁——”
那净音抿嘴一笑,接着神情,又转为凝重
——这宗守战力强绝至斯,岂不是说,她要解开赵嫣然与宗守之间的鼎胎之结,也是困难重重?
微觉棘手,净音又游目四望
“说起来,那位项王的尸躯,到底是在何处?弟子始终都没发觉呢!”
这整个地下暗湖中,从一开始,就不曾有过那位项楚霸王的形迹
自然慈方所担忧的异变,也未曾发生
净音却略觉不安,四处搜寻,最后把视线,再次望向了那黄金色的高台而后她神情,立时为之一怔
“咦?”
净音口中不由自己的,发出了一声惊呼倒非是她,终于望见那位不见踪影的项王
而是那金色高台之上,本来是好几个九阶修士都吸摄不动,反将几个人都吞噬掉的阿鼻皇座,此时却终于有了动静
竟是从那高台之上,缓缓腾空而起化作了一团光辉耀眼的金芒,朝着宗守缓缓飞腾而去
慈方闻声移目,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须臾之后,也是目透异色
“是宗守!”
那金芒飞遁的方向,正是宗守所立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