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某些不太好的回忆,语气变的温和一些。
说:
“暮色酒庄中为反抗者筹集魔力酒的人。
一个善良的人,一个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受苦的人,一个愿意为陌生人的苦难而悲痛,甚至愿意为此付出生命的人。”
“你们就是苏拉玛的‘反抗者’。一群根本不想发动政变推翻大魔导师,只是想要用自己的努力,让城市中的可怜人过得好一些的人。
你们的想法和努力让人心生敬意。
但从专业的角度来说,你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如果没有我这个意外路过苏拉玛的刺客大师,你们很可能已经...呵呵,没发生过的事就不说了。
我今日到这里来,就是要和你们说一说,关于你们未来的规划,关于我对你们未来的安排。
这就是我向凡瑟尔索取的报酬。”
布莱克后退了一步,将手里的匕首丢给爬起来的阿鲁因。
他在黑暗中矗立,宽大的守望者斗篷将他的身体笼罩,而死亡阴影战甲那晦暗的,带着一丝邪异与黑暗风格的苍白骷髅战盔,给他增添了无形的威慑力。
他对眼前的一众人说:
“从今天开始,反抗者们将不复存在,我会给你们一个新的名字。我不会干扰你们继续做帮助之事,但我会教你们将‘帮助’变成‘救赎’。
我会带领你们从弱小走向强盛,从茫然变为坚定,从平凡蜕变伟大。
直到你们用自己的双手,亲自拯救已堕入绝望的夜之子。
把一个真正美好的世界,还给他们。”
其他夜之子们面对布莱克的一番宣言,有些茫然无措。
这很正常,他们都是苏拉玛的底层,他们一直在帮助眼前的可怜人,却从未想过遥远的事情。
而布莱克给他们画的这个“饼”太大了。
大到他们仰头看一眼,脖子都会痉挛。
“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
之前被布莱克轻松缴械的夜之子刺客阿鲁因,大概是这些人里唯一一个没有被吓住的,尽管他知道,眼前这个外来者刺客可以轻轻松松的杀死他。
但他还是发出了自己的询问。
他说:
“我从小在苏拉玛的暗巷里长大,从小时候开始,我就知道,生存这种东西是需要争取的。训练我的那个老酒鬼也告诉我,不要随便接受陌生人的善意。
我将他的教导视为至理名言。
我们所做的事,或许在你看来不值一提,但我们最少知道,我们是在为城市中的可怜人做些好事,他们是我们的同胞,我们有理由这么做。
但你是外来者!
这座城市的一切苦难,都和你毫无关系,你这么强大的人,又为什么会看重我们,难道真的只是发善心了吗?
我不信!
说出你的目的,否则...”
“否则什么?”
布莱克在黑暗中发出短促的笑声,他饶有兴趣的说:
“你要带着你那群打架很厉害的兄弟会小混混们来揍翻我?还是要用你手中的小牙签与我同归于尽?
阿鲁因啊阿鲁因,做决定之前冷静一点,别忘了你还有个可怜的妹妹,奥露乐现在正提心吊胆的等你回家呢。
她知道你做的事有多危险,尽管她为你感觉到骄傲。
但当哥哥的,不能让妹妹如此担心。
我也有妹妹。
我知道那种感觉。
像你这样能说出‘生存需要争取’这种话的人,肯定早已知道,就依靠你们的小打小闹,只能维持那些可怜人们不向枯法者转化。
但魔瘾早已成了夜之子生来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