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高凡觉得自己就是在干正经事。
但劳伦斯不理解他,也是可以被理解旳。
毕竟在创世神、也就是旧神的梦境中,劳伦斯只是一个连存在感都没有的背景板人物……
想到这的时候,高凡就觉得挺可怜这个世界和眼前的劳伦斯的。
而经纪人先生这时却在想着要不要把高凡送到精神病院里康复一阵子去。
但接下来高凡的决定打消了经纪人先生危险的想法。
“经纪人先生,我们干点正经事吧。”高凡对劳伦斯说,“画一幅画吧!”
劳伦斯一听便觉精神大振,他忙问:“你要画什么?”
“还没想好,但肯定是一些吓人的东西,毕竟我现在需要一些san值来往黑匣子里添……”高凡琢磨着。
画什么是个问题。
按照高凡目前的技巧来说,他的三项巨匠技巧‘扭曲’、‘世界’和‘专注’都不低,想画什么都可以画,但究竟想画什么,决定一个题材,才是最难的。
高凡当然可以随便画点能够收割人类理智的作品,凑够一次画展,让san值大把大把的落入口袋中,但他这几年养成的精神洁癖又让他难以接受这样的敷衍。
在东瀛创作的那幅《樱雪》,虽然伟大,但都因为技巧的不成熟,而被高凡扔进了储藏间,再也不想看一眼。
如果随便画、随意画,这种敷衍,是高凡无法接受的,那种厌烦是心理上的拒绝和生理上的抗拒,换言之就是艺术家的矫情,如果劳伦斯来评论的话,就是高凡还没窘迫到饿肚皮,否则啥都画的出来。
当然,以高凡目前的经济状况,也是不可能窘迫到食不果腹的了。
高凡目前创作的最高技巧,就是使用‘樱白’和‘巴黎蓝’,再结合历史人物的灵魂座标,能够创作出一个虚构历史片断,便是创世神,也就是旧神,也会觉得这个虚构片断非常真实。
所以……高凡清点了一下自己制作恶魔染料的原材料数量, 只剩下4颗灵魂藤壶和1.5颗永恒虎牙了, 足够再画上一个大场景的……但是, 画什么呢?
于是接下来几天劳伦斯就看到发下宏愿要‘干点正经事’的高凡,每天躺在三楼平台上的摇椅上虚度人生,这让劳伦斯有点难过, 因为他觉得高凡又在忽悠他。
不过在从巴黎回到波士顿的半个月后的一个傍晚,高凡瞧着查尔斯河上的点点波光, 忽得从摇椅上跳了起来。
“我想到了!”高凡冲着查尔斯河大喊。
&nooooooo~”画家面前查尔斯河畔溜弯的波士顿市民则向着高凡发出欢呼声, 时隔几年, 又见到波士顿的著名景致‘画家的呐喊’了。
“我要画战争!”高凡对劳伦斯说。
“倒是个好题材,怎么画?还是‘蓝与白’的风格延续?”劳伦斯问。
“那些只是些试作品, 这次我打算用古典主义~”高凡因为有了新的创作方向而心潮澎湃,他指手划脚的形容着,“这一次不止蓝与白, 我还要有更多的颜色~”
“古典主义呀, 很不错。”劳伦斯点头, 不是敷衍, 而是他觉得古典主义才是最适合高凡的路,或者可以起个名字叫做‘超感官古典主义’。
文艺复兴之后的画家们很少去表达战争, 可能是因为从古典主义走向现代主义的过程中,战争变得难以描述了。
比如毕加索曾经创作过一幅战争主题巨幅油画,名为《格尔尼卡》, 长近8米,高近4米, 用以抨击**在西班牙的屠杀,表达***给人类带来的灾难。
但是在劳伦斯看来, 毕加索这幅《格尔尼卡》的表现力,不如400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