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都是要回去的，越早一分，我的同胞死得越少，成功的可能性也更高。”

“你为什么非要赶着回去呢？”殷女侠依旧十分不解，道，“你已经见惯了光明，回去还能忍受黑暗吗？”

程云闻言有些诧异，没想到殷女侠也能问出这样有水平的问题。

李将军沉吟了下，却是依然微笑着，那不是一种自信的笑，而是一种慷慨往前的从容，他说：“光明不是与生俱来的，这个世界不是，我那个世界也不是。区别在于这个世界的光明并不属于我，而我自己的世界仍然处于黑暗之中。正是因为我知道光明是多么珍贵，所以我才更知道……我的人民有多需要这个东西。”

说完，他转向殷女侠和程云，微笑的脸庞上眼眶却有些湿润：“这是一段十分美好的旅程，能与你们度过这一段短暂的时光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荣幸，直到死的那一刻，我依然会深深铭记。”

殷女侠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