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尘土飞扬,看着本田老A远去的背影。
林义的心思也被勾了去,斜躺在竹制躺椅上想,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在记忆中解剖前世这华哥的所作所为,也没发现哪件事情值得秘密二字。
看来还是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
不过林义想不出就不打算猜了,今天可是捡了大便宜。
刚才其实怎么说呢,无声无息中,林义受了前世职场勾心斗角的影响,利用了心里战术。
没做签之前,烫手的山芋在林义这里;做了签之后,皮球却滚给了华哥。
其实华哥那时候心里也挣扎了很久的吧,林义这样想,想抽签又有顾虑,不抽又心痛死了。
唉,华哥脸皮还是薄了点,不过这样挺好,人还是那人。
复习了会功课,林义对进度很满意。
“咯咯哒咯,咯咯哒咯~”
…
嗯?又有鸡在自家屋檐下的柴堆里下蛋了。
听到鸡叫声音,林义又乐了,怎么隔三差五有便宜蛋捡呢。
赶紧起身,抓起一把剩饭撒出去,让鸡闭嘴。
以饭换蛋,也算不上占人家便宜吧,林义这样想着的时候又抓了一把饭扔出去。
母鸡你看,我可是很厚道了。
“看把你乐的。”
拿着一把棕叶圆扇的那祯姐什么时候来到跟前的,林义都没注意到,光看母鸡去了。
“你家的?”
“不是,我家就三只鸡,你该认识。”那祯姐很自来熟,安静地就把竹凉椅霸占了。
“那你这是?”林义心里猜测着她的来意。
“这个暑假我捡过八次蛋。”
“感情你也是闻声来捡蛋的,而且还是来我家屋檐下捡。”林义无语,看来不要脸的也不只他一个啊。
“有时候你不是不在家么。”那祯姐偏了偏头看着他,眼神很清澈。
清澈?林义知道,那都是骗人的。
就如小时候惹了她,隔几天准保会把自己骗到没人的地方,肆意修理自己一样。
所以说,视她为偶像也有被屈打成招的成分在里边。
“这鸡没人管?”林义心里老早就疑惑了,这年头,鸡蛋还是很珍贵的,小孩子生日能有两个红纸包的鸡蛋就不错了,不信邻居这么大方。
“黄奶奶的,她老人家喂鸡就图个热闹,不差这点。”
“那就说得通了,黄老喂了几只鸡?”在林义心里,黄奶奶是村里第一户,儿女有出息啊。
鸡蛋什么的,小时候去她家玩,也蹭过好多。
“你想干嘛,要不要这么贪。”那祯姐偏了个眼神。
“看书了。”林义有点悻悻然,自顾自地拿过书走到方桌前。
…
“没想到你心里素质这么好,没受多大影响啊。”慢慢摇着粽叶扇的那祯用余光打量了会安静看书的林义,眼里有些小欣慰。
林义知道她指的是那不靠谱的父亲远走高飞的事情,叹口气说:
“在我的内心深处,曾拥有一段值得称作幸福的童年,尽管它很短暂,并且脆弱而易破碎。
它的后半部分,让我在懵懂中便习惯了“艰难”这一命题,明白它是一种常态;明白它像掌心的纹路一样清晰,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并且要用最大的智慧和勇气去克服它。”
听到这话,那祯侧头细致看了林义一番,语重心长地说:“你长大了。”
接下来出现了和谐的一幕,那祯斜躺在凉椅上扇着棕叶扇休憩,林义在堂屋里边的方桌上学习。
很安静,谁也没打扰谁。
话说,林义家背对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