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
周先明没有参加科考,反而变卖所有家产,游历四方数十年,最后定居在了这渝州城。
通过李复周的观察,周先明却是一个大才,一个隐没在坊间的大才,可能他的文宫早就孕养出了一股文气,若是具现的话前途一片光明。
魔教正是用人之际,尤其是周先明这般能够洞悉局势的谋士。
“哎,这二十多天不见,竟然如此漫长。”
周先明放下酒盏,唏嘘不已,“不知道诸位这段日常过得如何?”
他在临江城可是‘省吃俭用’,过得十分寒酸,哪有在渝州城夜夜笙歌的日子快活。
“我的日常没有常。”韩文新夹起一口肉食放到嘴中,摇头晃脑的道。
“粗俗!”安景忍不住道。
李复周点了点头,随后淡淡的道。“闲来无事,不过插花弄玉耳。”
安景:“.........”
“小安大夫呢?”周先明看到安景不说话,忍不住问道。
“我?”
安景平静的道:“我一天不过一日三餐,比不得他们潇洒。”
“听到诸位安好,我就放心了。”周先明点了点头。
原来,他们过的都比我在临江城要好的多。
安景想了想,道:“对了,周先生,你这秋闱也过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回茶馆说书?”
“说书?”
周先明摇了摇头,道:“算了,秋闱之后,还要赶往玉京城会试与殿试”
“会试与殿试?”
韩文新手中动作一顿,“你不是落榜了吗?”
“我何时说过落榜了?”
周先明没好气的道:“我中了,而且是高中榜首。”
榜首!?
韩文新听到这,眼珠一瞪,随后大笑了起来,“老小子,你又在白日做梦了?你若是中了魁首,我就把这渝州河的河水喝干。”
周先明吹胡子瞪眼道:“这可是你说的。”
韩文新冷哼道:“我韩文新说话,一口涂抹一口钉,说喝干就喝干。”
“你就等着喝吧。”周先明也是不甘示弱道。
“好了好了,别为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争吵了。”
安景在旁做起了和事佬,笑道:“周先生,你真要去玉京城啊?”
“那是当然,此次秋闱不过是小试牛刀。”
周先明点了点头。
他周先明既然选择出仕,那自然就要做到极致,要不然不如在渝州城说书。
安景一脸可惜的道:“那还真是可惜了,我一直很喜欢听你讲的书。”
他这话可没有作假,若是先来无事,他最喜欢的便是在旁边茶馆听周先明说书。
周先明摆了摆手笑道:“都是真真假假,道听途说罢了,如果小安大夫想要听,以后我无事了便告诉你一些好了。”
安景心中一动,道:“不妨现在就给我讲些,我一直很好奇那魔教之事。”
“魔教!?”
周先明听闻,顿了顿。
李复周也是看了过来,周先明对魔教的看法让他也是很感兴趣。
“魔教有什么好听的,不过是一群丧家之犬罢了。”韩文新摆了摆手,“安兄,你若是想听,我可以跟你说说玄衣卫的屠戮各方宗门的故事,那可比魔教的有意思多了。”
安景在旁看了一眼韩文新,心中却是腹诽道:韩兄,你可知道你旁边的那位是谁?你这是在作死的边缘徘徊啊。
李复周仿若没有听到一般,鼻观口,口问心,眼中更是连一点波澜都不没有。
看到稳如泰山的李复周,安景不由得赞叹,这老狐狸真是太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