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佐次郎抓耳挠腮,非常迷糊“难道还有什么隐藏的线索我没有看到?”就在小佐次郎心里这样想的时候,这种抛出来了这样一个设定——
……“a元君,你看。”我说着,伸出右手。
“什么?”
“看那边,正在马路上跑的那个。”
“唔……哦!”
“昨晚k子说的法拉利,就是那个。”
“奇怪,那不是马吗?”
“没错!”我用力的点头。
“所谓的法拉利,就是那匹黑马的名字。坐在马背上的红衣老翁便是其饲主葛洗……看到没有?”……
法拉利不是跑车,它就是一匹马的名字。
“又是这种文字的鬼把戏”
不错,内容再次的突破下线,不止给一匹马取了一个车辆的名字,还成功的将马模糊成了一辆车。
恶心人的招数真的是让人防不胜防,人物与动物界限的模糊,现在又动物与车的界限模糊。
葛西养的那些动物都很怕生,出了饲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一接近就或吠或吼或咬……只有被杀害的猴子小新是唯一的列外。既然这样,那骏马法拉利就不是例外,若有陌生人走到马厩旁边,那法拉利必定会惊恐万分,嘶叫不休,但事实上——案发当夜,万籁俱寂。
“难怪我会觉得这个案件没有办法推理,原来是没有这个重要的线索,这匹叫做法拉利的马就好像一个隐形的人证,不但是一个重要的线索,还可以将嫌疑人纷纷排除。”
有这个大前提在,虽然嫌疑人众多但都可以排除,剩下的凶手只有可能是两个人,法拉利的现任主人或者是旧主,这两个人行凶法拉利才不会嘶叫。
然而法拉利的这一任主任葛西有不在场证明,因此犯人只有可能是法拉利的旧主铃木,这完全根本就不用其他线索。
看完文中主角“我”的推论,小佐次郎如此的感慨:“看来这个作者还是有良心的,用文字谜的方法将法拉利这个人证隐藏了起来,这样的比上两卷那种将凶手用文字隐藏有趣多了。”
小佐次郎第一次感到这种不以剧情或者是作案手法为关键,用文字游戏作为陷阱的推理魅力,貌似好像挺有意思的。
可是事情真的就这样完结了吗?
小佐次郎真的太天真了,就在他以为案件已经侦破,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结尾却再次转折十一月四日晚上发生在葛西源三郎家“杀猴案”,一周之后宣布破案,真凶就逮。凶手名叫a。
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就住在同一村落,据说,他是在案发当晚碰巧经过葛西家后面的马路是,发觉一只猴子躲在小屋内……
小佐次郎双眼瞪得好像是牛眼睛,反复的瞧了瞧书中的内容,仿佛要这个书本看破,可是无论他如何看结局都是这样的。
“凶手不是铃木,而是什么a??!!”
小佐次郎紧咬牙关双拳紧握,骨节发白,咯咯作响,这显然是愤怒达到了一个临界点的状态。
小佐次郎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其实很好理解,虽然读者很期待推理最后的神转折,让最不可能的人在理所应当之中成为凶手,这也可以说是推理的一大看点,可是《法拉利看见了》最后的这个转折,准确的说已经不能称之为转折,称其为坑人更为恰当。
之前就在书中描述了由于这个案件地点的特殊性,房外任何人都快可以行凶,推理不可能存在如此大的不确定性,再加上应用出色的隐形人证,书中“我”做出的推理,铃木是凶手已经是水到渠成的。
可是结尾呢?偏偏就是房外随便的一个路人甲,不是非常合理的铃木却是外来者a。
这是让人意想不到了,可是泥煤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