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城,陆府,
相距不远处的河道上,遮阳伞屹立,
手持鱼竿,陆言正如老僧坐定般平静,
过了许久,当黑线不断爬上脑门,陆言站起身摔着鱼竿道:“偌大的开封府河,居然没有鱼,说出去岂不是笑死人了!哼,不钓也罢!”
看着陆言气急败坏的离开,旁边的倪君和牛隆则是面面相觑的藏好鱼桶,
大哥这辈子,就两件事让人比较感到惊奇,
一就是,从来钓不上鱼,二就是,喜欢掩饰尴尬
开封的河里怎么会没鱼呢?就跟洪泽湖支流一样!
回到府中,陆言望着秦香莲正在与李师师交谈,当即上前道:“在聊什么?”
“没什么,只是问问,家中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地方!”
脸红的低着头,李师师还没从秦楼中脱身后的自觉,以为自己是在寄人篱下,
望着李师师,陆言则是开口道:“秦娘子,你先去忙吧!”
“好的,老爷!”
听完陆言的话,秦香莲则是笑了起来,
看着秦香莲离开,李师师则是捏着手帕,不知道说些什么,
可就在这时,陆言取出一张身契道:“喏,这是你的!我已经让人将你记在我陆家的谱上了!今后可记得别叫错了!”
惊讶的看着陆言,李师师没想到,自己的身契,居然真的拿回来了,
而且,陆言将她记录在家谱上,是什么意思?
“傻,记得叫夫君!”
抬手捏住李师师的下巴,陆言则是笑了起来,
满脸通红的看着陆言,李师师忍不住的娇羞道:“夫君!”
“哎,乖!你的侍女,我已经派人去接了,还有,这是秦娘让我转交于你的!”
拿出四十万两银票,陆言开口道:“任何一家票行都能取钱!”
“秦娘她!”
骤然间听到这句话,李师师则是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
“她其实很在乎你,如果我没办法保护你的话,说不定,她根本不会允许我带你离开!”
望着李师师,陆言则是笑了起来,
眼眶含泪,李师师忍不住的抿着嘴唇,
从她记事开始,就一直在秦楼中,学习诗词,歌赋,音理
秦娘也很凶,时不时就拿竹竿抽打她的掌心,
抱住眼前宛如泪人般的李师师,陆言轻声道:“别哭了,以后你也有家人了!”
“夫君,可是我忍不住想哭!”
低声的抽涕,李师师将脑袋埋在他的怀中。
“男人呐!”
站在远处,身为夫人的柳月娥则是忍不住的晃着脑袋,
可看到这一幕,旁边的倪燕和潘金莲却擦拭着泪水,
哪怕没有相同的遭遇,但她们各自的不幸,却仿佛一样是折磨,
坚毅的目光看着陆言,阿信的嘴角则是扬起笑意,
他或许算不上最优秀的人,但最起码,能带给她十足的安全感!
午间,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
看向不少从未见过的佳肴,柳月娥好奇道:“夫君,这些是什么东西?”
“这些都是石宝派人从海外取回来的蔬菜,吃吃看,能养颜美容哦!”
望着众女,陆言则是拿出了杀手锏,
而听到能养颜美容,众人则是纷纷拿起筷子动手,
吃完饭,陆言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夫人们打麻将,时不时传来几声银铃般的笑声,当即觉得人生仿佛走到了巅峰,
可就在这时,牛隆跑了进来,
走到陆言旁边道:“大哥,柴郡主比武招亲,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