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心腹将领,然后吩咐了一番,没一会儿功夫,数支队伍便各自同十几名锦衣卫离去。
抓人有腾襄左卫的士卒,而抄家有锦衣卫的人盯着,就算是到时候有士卒手脚可能会不干净,但是小来小去的肯定不可避免,但是有锦衣卫的人在,倒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大的问题。
当然更重要的是,相比谢家,邢家、毛家这几家到底也只是一般性的地方豪强,不像东南沿海之地的那些大海商一个个家底殷实,随便都能够抄没出数十上百万两的金银出来。
而邢家、毛家这几家,以李桓看来,各家能够抄没出几万两银钱来已经是不差了。
一阵马蹄声传来,李桓、陆青等人抬头看去,就见林平之带着几名锦衣卫赶了过来。
翻身下马,林平之向着李桓道:“大人,已经寻到了那余姚县令,属下将大人的命令告诉了对方。”
李桓微微点了点头,目光一扫,注意到林平之的神色有些不大对劲,不禁讶异的道:“平之,看你一脸犹豫之色,莫非是有什么不对吗?”
林平之闻言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见了余姚县令只有,余姚县令的种种不正常之处详细的告知了李桓。
一旁的陆青闻言眉头一挑,无比笃定的道:“这余姚县令绝对有问题啊,像他这样的一县父母官,可是高傲的狠,从来都不将咱们的官阶放在心上,怎么可能给咱么笑脸,但凡是带着笑脸相迎,肯定是居心不良。”
陆青这话虽然说有些绝对了些,可是却也代表了这个时代的常态。
文臣瞧不上武将虽然说还不像明末时期那样的严重,但是也不是有了苗头这么简单,可以说文臣瞧不上武将已经是相当普遍的现象。
可以说如果一名文臣同武将按照品阶相交的话,绝对会被同僚所嗤笑的。
七品县令瞧不上正五品的千户官那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李桓若有所思的看着林平之道:“你说对方似乎对我们有敌意乃至杀机?”
林平之点头道:“除非是我感觉错了。”
李桓冲着身旁一名锦衣卫总旗道:“将谢迪带来!”
谢家做为这余姚县的地头蛇,关于余姚县令严凯的事情,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谢家的主事人之一的谢迪绝对知晓的一清二楚。
很快谢迪就被带了过来。
李桓扫了谢迪一眼道:“谢迪,关于余姚县令,严凯,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此时的谢迪显然是已经属于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就连家族的藏宝库都老实的交代了,这会儿李桓不过是询问关于余姚县令严凯的事情,谢迪自然是知无不言。
虽然说心中不解,但是谢迪还是回道:“回大人,严凯此人心无大志,县衙中的事务大多交由衙门里的手下处理,而他则是大多躲在自己那府邸之中享乐,虽不怎么祸害百姓,但是绝对属于贪官污吏。”
李桓微微点了点头道:“那你说为什么他会对锦衣卫的人心怀杀机呢?”
谢迪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几分沉思之色,不过很快谢迪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古怪的看了李桓等人一眼。
注意到谢迪的神色变化,林平之忍不住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见那严凯的时候,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对,隐隐充斥着敌意以及杀机。”
谢迪看了林平之几人一眼道:“若是我没有料错的话,定然是那严凯已经知晓了你们杀了他那独生子的消息。”
李桓、林平之闻言皆是一脸的疑惑之色,他们什么时候杀了县令之子了。
谢迪缓缓道:“严凯此人膝下只有一子,这么一根独苗可以说当做命根子一般的看待,将其送入县学之中……”
“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