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那可是未婚同居、非法性行为、伤风败俗、不正当男女关系,要么是一颗五毛钱的子弹,要么唱《铁窗泪》去吧。
迟志强已经抓起来了,判了四年。
出来后开辟了一条独一无二的赛道:囚歌之王!
「手里呀捧著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这歌就他自己作词作曲并演唱的,据说两张专辑卖了1000多万盒。
「滴滴!」 「陈老师回来啦!」
随著面包车的喇叭声响起,乐春坊众人乌央乌央跑了出来,戴涵涵用炉钩子挑著一挂100响的小鞭,噼里啪啦放完了,比龚雪多了50响。
「同志们好啊!」 「陈老师好!」 「同志们辛苦了!」
陈奇看见大家也开心,摸摸这个,拍拍那个,把李老师的大围巾撩上,又跟梁晓生握手:「老梁,我不在这边,辛苦你了!」
「还行吧,别的事没啥,房子我是真顶不住。楼都盖好了,咱们自己人愣是没去看过,就怕刺激到北影厂。」
「没事没事,过后再说!」
梁晓生闪过去,终于露出最后面的龚雪,知道他回来,特意打扮了一下。
后世有个词叫少女感,用来形容那些上岁数的女明星,观众都不瞎,硬吹是不行的。龚雪正是最好看的时候,不装少女,白白嫩嫩的温柔姐姐。
「抱一个!抱一个!」戴涵涵拍手起哄。「别闹,也不看看什么局势!」「过会再聊啊,我们先回屋了。」
陈奇敲了敲戴涵涵的头,拉著姐姐进后院了。院门一关,龚雪立时不装了。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外的端庄优雅全抛在脑后,嗔道:「臭戆戆,你还舍得回来,我都自己睡半个月了。早知道你这么晚回来,我就在上海多待几天陪陪爸妈。」
「我得把那边的事安排完,我也很想你啊!」
「鬼才信你呢,你给我写信就那么几个字,我给你都是几大篇。」
「别提写字了,你看我的手...」
陈奇给她展示自己的右手,中指的侧面有明显握笔磨出来的茧,道:「你不知道我这俩月写了多少字,右手都快变形了。」
「呀,茧子都出来了,手腕疼不疼呀?」「还行,抱你没问题。」
「啊!」
他说著,忽然把她抱起来,龚雪叫了一声愈发紧的搂住他,径直跑进屋子,墙头上的猫懒懒乜了一眼,院子里的石榴树沙沙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