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有人不愿让皇祖母您舒舒服服,进谗言,让您挨冷受冻!”
李龙鳞瞥了李天启一眼,意有所指。
唰!
李天启的脸色涨红,变成了猪肝色。
做梦也没有想到。
李龙鳞这小子,居然倒打一耙。
反过来把不孝的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
“皇祖母!”
李天启一时失去了冷静,争辩道:“您千万别受他的挑拨!他这是在血口喷人!”
李龙鳞眉梢一扬:“大皇子,孤又没有提名字,你跳出来,这不是对号入座吗?”
孤和本宫,是太子的自称。
李龙鳞平日里很少用。
特别孤,有点不吉利。
李龙鳞可不想跟武帝一样,当一个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不被世人理解。
不过,当着李天启的面,李龙鳞故意自称为“孤”,是有意挑衅。
要知道,李天启当太子的时候,就孤长孤短,来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果然。
李天启的嘴角抽搐,脸色难看到极点,咬牙切齿:“太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龙鳞冷冷一笑,懒得搭理李天启,目光落在皇太后身上:“皇祖母,大皇子到底说了什么,让您改变了心意,不愿在慈宁宫里装地暖?”
皇太后是老,又不是傻。
她只是暂时听信了李天启的谗言,被蒙蔽。
此刻,皇太后已经醒悟过来,低声道:“他说这铜管不是取暖用的,而是窃听”
此言一出,长乐宫内一片哗然。
武帝也惊呆了,瞠目结舌。
难怪,皇太后会出尔反尔,强烈反对往慈宁宫铺设地暖。
原来李天启这小子,居然进谗言,从中挑拨。
武帝愤怒到了极点,狠狠瞪了李天启一眼!
这小子回京,果然没安好心,奔着挑拨离间来的!
你就见不得,朕过几天安稳日子吗?
李天启自知事情败露,却不肯认错,仰起头强辩道:“怎么?难道不是吗?用黄铜取暖,简直是闻所未闻”
“住口!”
李龙鳞不等他话说完,厉声呵斥道:“你不懂,就不要胡说八道,丢人现眼!黄铜管本身,当然不可能取暖!”
“不过,我在东宫安装了锅炉,不断烧着热水,沿着管子把热气和热水传导过来。”
“地面自然就温暖了起来,变得四季如春,比烧炭火,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听到李龙鳞解释地暖的原理,大臣们都是面面相觑。
用铜管传导热气和热水取暖?
还能这样?
如此奇思妙想,李龙鳞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天才啊!
不少皇亲国戚都动心,对地暖很感兴趣。
取暖效果实在太好了,确实比炭火舒服的多。
坐在四季如春的房间里,欣赏着外面的雪景,毫无疑问是一桩美事!
荣国公张权心动不已,问道:“太子殿下,臣听说安装地暖的价格极贵,是真的吗?”
李龙鳞笑了起来:“没错!地暖确实很贵,仅仅是安装锅炉和管道,就需要几万两银子,还要雇佣人手,日夜不停的烧煤!”
“这七七八八下来,一年的开销又要几千两!”
嘶
大臣们听到这个价格,不由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