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又担忧,“手续还没有走完,上面愿意吗?” “不愿意就把校花的事爆出来,他们知道孰轻孰重。”霍危不耐,“我办点事,还需要走什么手续。” 助理颔首,“是,霍秘书,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一直查秦渊。” “不查,到此为止。” 秦渊的根埋得深,现在还不是挖的时候。 今晚的突然行动,只是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 谁叫他嘴贱。 亲不该亲的。 霍危看向窗外,慢慢将嘴里的糖咬烂。 薄荷味冲得他直皱眉。 助理又问,“哎对了,那校花真是秦家的私生女啊?” 霍危冷淡道,“不是,我恶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