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昔日姐妹情分就此散去吧,孩子的仇,因为孩子没了我被苛待的仇,咱们一点点算回来!”
姜怜就近找了个旧货店,进屋把手串拍到桌子上,面无表情道:“帮我,制作出一模一样的手串。”
接着拍了十张大团结。
她擦掉眼角的余泪,忽然笑了。
前段时间苦寻不到原因,现在明白未尝不是件好事。
程思乐的孩子没得好,这笔账记在姜晚婉头上,以后程思乐知道这孩子的事情,绝对放不了姜晚婉。
……
“阿欠!”
姜晚婉莫名其妙连打了三个喷嚏。
“姐你没事吧。”姜隽以为她着凉了,过来关心她。
姜晚婉摆手:“没事。”
“哦,你手链有点松了,可以紧紧。”姜隽注意到姜晚婉手上的手链,红绳有些松。
姜晚婉咬住红绳一端,另只手将其收紧:“嗯。”
晚上,她右眼皮跳了半个小时,她撕了片纸粘在眼皮上,慢慢压了下去。
沈行疆回来的比平时晚,昨天有点累,她合上书本提前躺上床。
屋子亮着黄色电灯泡,电压不高,灯泡的光比较暗淡,姜晚婉扯着军绿色被子一角盖住肚子,热得拿着芭蕉扇扇风。
“好热啊~~”
话音刚落,门从外面打开,身形高挑,穿着白色短袖,军绿色军裤的男人捧着带着纸壳箱子包装的大物件进来。
沈行疆身体很有力量感,肌肉却不是大块头,他身材健硕,肌肉线条清楚刚硬,肌肉薄薄地附着在筋脉上,夏天天气热,汗水打湿了他的白色短袖,宽阔紧实的后背沟壑清楚分明,身形挺拔笔直,眉眼气宇轩昂。
姜晚婉扇着扇子的手速度降下来,好奇地挑了下眉:“你拿的什么?”
沈行疆把正方形物件放椅子上,拆开,从里面搬出来一个绿色风扇。
军区待遇好,他近一年攒了各种票,像什么火柴票,烟筒票,铁炉子票,铁锅票,铝壶票,生炉子用的劈柴票……自然也有风扇票。
电风扇限额,难买,他托关系弄来一个。
姜晚婉这几天热的夜里睡得可难受了,衣服都粘在身上,这还不算,夜夜床上还有个大火炉全方位搂着她,她腰上和胸前那两团严重的时候都被他勒出红疹子了。
“哇!是风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