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家小姜不是那种人,但是也不确定,就想着问问你。”
“我和你说,咱要发扬艰苦朴素的革命传统,不能仗着自己有点小权利就做对不起人民群众的事情,我家里就是县城的,不少亲戚都知道马家兄弟和王家的关系,我提醒你们,他们关系不一般,她嘴里的弟弟说的就是马小山。
马小山因为啥进去的?骚扰女同志,流氓罪,这种事不管你们帮不帮,也得让小姜处理得亮亮堂堂的,谁知道王牵牛在背后还和谁说过这件事,闹大了,对你的影响才是最严重的。”
王牵牛和她说了这件事,杨姐都没和旁人八卦。
她男人是团长,有些话不能乱说,再说了,都是军区的人,傻子才会想着看军区人的笑话。
“谢谢杨姐,回头我带晚婉亲自登门谢你。”
沈行疆诚恳致谢。
杨姐不甚在意这种虚礼:“赶紧回去问问咋回事,处理了吧。”
沈行疆和沈业军往回走,沈业军忍不住叹气:“外人都知道帮咱说两句话,二哥二嫂却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穷汉得了狗头金,眼睛就瞎了。”
“不管说啥,咱不能委屈晚婉,他们看不到你也不给你添麻烦,可劲欺负晚婉……速战速决吧,我看不下去了。”
他的好儿媳妇儿让沈家的人从泥鳅变成蛇,现在这群泥鳅竟然想咬人。
多寒人心。
沈行疆周身气压又低了几个度:“嗯。”
正当晌午,秋风刮得树叶子哗啦啦响。
王翠霞倒在炕上,沈红军坐在她旁边,四五个打开的油纸包铺散在他们身边,王翠霞手里拿着槽糕,轻轻咬了一口,槽糕掉了点渣。
她看到渣子掉到衣服前襟上,本想伸手捡起来塞嘴里,想到什么又把手放下。
沈红军看到:“咋不接捡起来吃了?这玩意贵着呢。”
王翠霞老佛爷般闭上眼睛:牵牛给她,她不稀罕,不会享福的东西,她不会享福,咱必须享福,掉点就掉点,又不是吃不起。
“你儿子给你讨了个好儿媳妇儿,饽饽渣子你还心疼,没出气的样儿。”
沈红军愣过后笑了:“你还挺有福骨头的。”
王翠霞:“那是。”
她拿着槽糕递到嘴边,刚要咬下去,就听门口传来沈行疆的声音。
“收拾东西,立刻、马上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