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般样子。
云乔早认清了萧璟,闻言只是苦笑,并未言语。
可她不知道,今日这一去,远非当日卧房的羞辱能及。
萧璟这一回,是存心要彻底敲碎了云乔的骨头,并非那日卧房屏风上盛怒之下的一时狂悖所能比。
那护卫话落,沈砚脸色虽青白交加很是难看,到底也不敢拒绝,依言跟着上了马车。
夜幕下的扬州城,灯火璀璨。
晚风吹动车帘子,云乔侧眸看着外头的市井热闹,眼神空寂悲凉。
沈砚焦灼的坐在一旁,怕被萧璟侍卫瞧见什么误会再惹萧璟动怒,还刻意同她隔开了一座的距离。
车子行至街巷,沈砚焦灼的搓着手,扫了眼外头驾马的护卫。
小声同云乔道:“乔乔,那世子爷出身权贵,什么女人没见过,你榻上伺候,可得事事顺他心意,莫要像在咱们府上时那般桀骜不驯,惹怒了他。”
多可笑,结发五载生育女儿的相公,同她一道坐在马车上,交代她如何在榻上讨好另一个男人。
云乔忍不住反胃,看向沈砚的眼神,满是厌恶。
“你别叫我乳名,我觉得恶心。”
话音刚落,沈砚脸色难看,正欲发怒。
外头突地响起了护卫的话语。
“夫人,到了。”
马车停在的地方,不是沈府旁边的萧璟宅邸,而是一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