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个白天来供大家私下活动。”
“就该这样嘛,好容易来趟米国,急着回去干什么。”
武长雄眉开眼笑的说道,说完想到什么,问秦阳道:“秦阳,你跟格素公司关系搞得不是挺好的嘛,既然如此,回程机票还用咱们自己掏钱啊?你过会儿跟那个金发美女说一声,让她给订票不得了?”
闻三立心头一动,转头看向秦阳,附和道:“对呀,要能让格素出钱订票是最好,不仅能省下一笔钱,还免得回去后头等舱的票不好报销。”
秦阳想都不想就摇头拒绝道:“你们这次并非受邀过来,格素公司能给安排食宿,就已经算对得起咱们了,怎么好再让人家出钱购买回程机票呢。”
闻三立和武长雄听后俱都惊诧不已,二人对视一眼,围住秦阳开始发作:“秦阳你这叫什么话,你到底是站哪边的呀?人家格素财大气粗,能安排咱们住希尔顿,还差几张飞机票钱?”
“就是,人家格素还没说不行呢,你这边儿凭什么就先不答应啊?”
秦阳见二人一副吃大户的无赖贪婪模样,暗暗齿冷,正待辩驳,南希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出发,车辆已经安排好了。
秦阳回答说再等一刻钟就下去,让她稍候,挂掉电话对闻三立道:“走吧,赶紧去订机票,订完就要出发去逛景点了,南希那边都准备好了。”
闻三立不满的质问道:“那你怎么不顺便跟她说订机票的事情,让她给咱们订?”
秦阳强捺不耐烦,道:“我已经说了,这笔钱不能让人家给咱们出。”
“凭什么不能让他们出?”武长雄瞪着他道:“要不是他们无事生非,非得嚷嚷着要搬走咱们市那家药厂,能有这么多麻烦事吗?咱们又何至于大老远跑米国来吃苦受罪?既然责任都在他们这一方,那让他们负担咱们的机票钱也理所应当。”
闻三立道:“就是,秦阳你别以为跟格素老总交了朋友,你就心里向着格素,时时刻刻帮格素考虑。我告诉你,格素老总就是个资本家,在咱们市建厂的目的也只是剥削咱们的廉价劳动力,赚的也都是不义之财,他的钱咱们不用白不用。你用了他们不说你坏,你不用他们也不说你好!”
秦阳见他连资本家的理论都搬出来了,心下鄙视不已,这个闻三立还真是“官”字两张口啊,求着人家的时候说人家是外企友商,算计人家的时候就骂人家是资本家了,他这么说也不嫌丢人,耐着性子对二人道:“这种事只有人家给主动安排的,哪有咱们做客人的主动要求的,真那么干的话那成什么人了?两位不要忘了,上午劳伦斯刚夸了咱们有诚意,中午还请咱们吃了大餐,结果午后咱们就提出让他给买飞机票,你猜他心里会舒服吗?他又会怎么想怎么做?万一改变主意,咱们找谁说理去?”
闻三立一听可能导致劳伦斯对己方产生看法,进而影响到市里大计,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武长雄自持身份,不便一直跟秦阳争论这么个小破事,也就此罢休,但没忘挑拨他和闻三立之间的关系,冷笑道:“秦阳你不听我的就算了,毕竟我不是你领导,可三立却正儿八经算是你的顶头上司,你连他的话都不听,嘿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吧。三立呀,你可得小心着点儿,今天他敢不听你的话,改天就敢骑到你头上去,哼哼!”说完轻蔑的斜了秦阳一眼,转身回屋。
闻三立让他说得有点挂不住脸,尽管明知曾祖辉极其宠信秦阳,自己根本奈何不了秦阳,可还是忍不住发作他道:“秦阳你就不听我的是吧?”
秦阳心说我凭什么听你的呀,别说我根本就没把你这个秘书长放在眼里,就算把你放在眼里了,你过不了几天就要被撤了,我还理你干什么?只道:“你还下不下去订票了?”
闻三立见他一副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做派,暗暗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