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瞬间凝结,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什么叫突然?我已经在仙渡镇工作五年啦,也该调回县城了。当然你也放心,等你在仙渡镇干个半年一年的,我就请王局长调你回城关派出所,继续协助我工作。”秦阳给王涛吃了一颗定心丸吃。
王涛闻言又笑起来,道:“那我可托你的福了,咱哥儿俩一起衣锦还乡!”
转过天来是周一,上午九点,仙渡镇召开了领导班子周例会。
会议开始后,邹德义先问了下秦阳,后山村溶洞湿尸身份的调查进展。
这个事情秦阳周末并未跟进,也就无从说起,道:“周末我有点忙,就没盯着,会后我联系下市考古队吧,看看有什么进展没有。”
“秦阳同志,你这么说我可要批评你两句了。那具湿尸身份,相对我镇来说极其重要,毫不夸张的说,关乎着我镇文化旅游事业发展能否再迈上一个大台阶!可你却漠不关心,多日没有跟进,这是严重的失职!”邹德义逮着这个机会,公然批评了他一通。
秦阳淡淡一笑,并不反驳。
包括邹德义在内的众人,看到他的反应,都很惊诧,因为以往的班子会上,只要邹德义话里有攻击的意味,秦阳就会立刻反击回去,而且反击势头极其猛烈,多次让邹德义喘不过气来,可为什么今天他却淡然处之,没有跟邹德义争斗的意思呢?是他转了性子,还是其中有什么内情?
众人中唯有张雅茜猜到了秦阳的心思,邹德义马上就要落马了,现在就是一个半死之人,又何必跟他争执?
“秦阳,我批评你呢,你没听到吗?”邹德义见秦阳不接招,自以为占理,加大了攻势。
秦阳淡淡的道:“听到了。”
“听到了就表个态,这还用我教你吗?”邹德义决意要当着一众班子成员的面,狠狠打秦阳的脸,打得疼打不疼的再说,先打了再说。
“表态?表什么态?”秦阳假作茫然不解的问道。
“认错!”邹德义知道他在装糊涂,气得嘴角都歪了,提高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