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去鼓掌的自由,导致不鼓掌都是一种罪。申县长现在追究我不鼓掌的罪过,莫非是想在咱们青山县复现前苏联时代的极权主义?是想帮陆县长搞个人崇拜?”
申锻炼被他一顶又黑又沉的大帽子扣过来,又是气恼又是害怕,怒道:“你少给我乱扣大帽子,我只问你是否不同意县长的表态,你胡说八道什么?”
秦阳笑道:“我同不同意县长的表态,关申县长你什么事啊?”
申锻炼大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让你来列席常委会,就是让你来顶撞我们这些县领导的?”
周玉萍见他辩驳不过秦阳,就开始拿态度说事,忍不住帮秦阳说话道:“申县长你少说两句吧,本来就是,别人鼓不鼓掌,关你什么事啊。”
肖铮也笑呵呵地说道:“老申啊,你这属实管得有点宽了呀!”
王兴华则直接笑着嘲讽申锻炼,道:“申县长,秦阳不鼓掌的问题这么严重,要不要出动警力把他抓捕了呀?要的话你跟我说一声,我现在就呼叫大队人马过来。”
申锻炼见三人都帮秦阳说话,气得脸都红了,忿忿地跟他们掰扯道:“是我管得宽吗?县长刚才那番表态,多精彩多诚恳啊,以前陈维同在的时候,你们听得到吗?可就是这么好的表态,秦阳竟然不以为然,就跟没听到似的,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就这他还当县委办副主任呢?还跑来列席咱们班子会?我忍不住就想批评他两句。”
秦阳呵呵一笑,道:“我没鼓掌,就是没有政治觉悟啦?申县长,你这扣帽子的水平真是不比我差啊。我看我得申辩一下了,刚才我不是没鼓掌,而是还没来得及鼓掌,因为陆县长的讲话太精彩太玄奥了,我听后竟然一时间没能完全领会。我就低着头苦思冥想那番话里所深藏的内涵,一点点的消化吸收。结果就是这么个空儿,就被申县长你抓住了,就开始被你连续安罪名扣帽子,我比窦娥还冤啊!”
众人听到这番似是而非的辩解,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薛冰、王兴华、韩刚、周玉萍、郝建平和肖铮等人彼此对视,都能看到对方脸上放松的笑意,都在心中暗赞秦阳的聪明伶俐。
石玉刚和欧阳文妤这两个新任班子成员则都惊诧于秦阳的胆色,都在心中纳闷:“秦阳这小子就算有县委书记薛冰给撑腰,也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吧,竟敢在代表全县最高权力的县委常委会上,公然顶撞嘲讽申锻炼这个常委副县长?”
陆捷和张鹏也都笑了起来,不过二人笑得很是阴鸷,比皮笑肉不笑还要更加的阴险,很显然别有心机。
列席的刘运来等人也都笑了,但他们不敢被申锻炼发现,所以要么低头笑,要么转头笑,这一幕更加的惹人发笑。
屋里唯一一个没有发笑的人,就是作为当事人的申锻炼,他眼看秦阳巧舌如簧,洗脱罪名的同时反咬了自己一口,气得五内生烟,怒道:“你少辩解了,今天你就是嘴里吐出莲花来,也改变不了你对县长表态有意见的事实!”
秦阳闻言嗤之以鼻,没再说话,翘起二郎腿来,一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欧阳文妤留意到他这副做派,美目中熠熠生辉,脸上现出浓浓的兴趣。
陆捷知道自己该说话了,毕竟申锻炼是帮自己抱不平来着,只可惜这是自己头一次亮相的常委会,不能把会议气氛搞得太僵,而且自己刚刚表态,不允许领导班子再次出现分裂不合,所以说话要注意火候,不能挑起战火,便假模假样的说道:“申县长,先不要说了,我们要允许下级有不同意见,理不辨不明嘛。但是,秦阳你的态度确实大有问题,你对申县长怎么能用那种口吻说话呢?再怎么说他也是县领导,以后你要格外注意,否则就不许你列席常委会了,你听见了没?”
秦阳点头道:“我听见了,你在帮申县长打压我,我不过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