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跟你说,对康少伟下手的是曾经……”
薛雨根本不听他说,将电棒的开关打开,按了下电击键,但见一道蓝光在棒头尖针上闪过,发出叭的一声脆响,狞笑着一步步绕向办公桌里。
秦阳只看得面皮一抖,骂道:“靠,你要玩真的呀?”
“哼,就是玩真的,你不让我对康少伟下手,我肚子里的气发不出来,就得发到你身上!”薛雨说着话已经绕进了办公桌内。
秦阳急忙后退到了墙边,眼看她步步紧逼,而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忽地灵机一动,撩起上衣开始解裤子。
薛雨万料不到他会玩这一手,一下惊呆了。
秦阳见她受惊,得意地冷笑起来,解开裤子作势欲脱,道:“你不是让我自己脱嘛,那我这就脱给你看!”
“啊!”薛雨眼看他下身就要赤露在自己面前,吓得失声惊呼,红着脸转身就跑。
秦阳又哪会放过她,追上去一把勾住她小蛮腰,把她搂进怀里,双手控制住她双臂,免得她手中武器反击过来,狞笑道:“跑什么跑啊,不是要阉了我嘛,来呀,我裤子都给你脱好了,你来阉吧。”
薛雨叫苦不迭,生怕他那不可描述的东西又抵在自己身上,忙哀求道:“我错了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把裤子穿起来,放了我吧……”
“饶了你?哼哼,刚才你饶过我了吗?臭丫头,今天我非得把你屁股打烂了不可!”
秦阳说完夹抱着她转身,把她按压在办公桌上,准备腾出一只手来打她的屁股,可就在要打没打的时候,门忽然开了,薛冰走进来说道:“走吧,去吃晚……”
话没说完,薛冰就惊呆了,以她的视角看过去,妹妹正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趴在桌上,而秦阳正站她身后紧搂着她,裤子已经褪了下去,正是一幕标准而又放浪的媾和情景,更过分的是,秦阳双手还把妹妹的双臂按在桌上,似乎生怕她站直身体。
看到这一幕,薛冰既惊又气,既羞又恨,一时间手足冰凉、心神无措,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而作为当事人的秦阳和薛雨则都没想到这位姐会突然闯进来,看到她也都惊呆了,竟然一动没动。
“妈,我小姨在舅舅这边吧?”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蕾蕾的话语声,一言惊醒了薛冰,她急忙转身嗯了一声,又道:“蕾蕾你先别进来,在门口等一会儿。”说完将门关闭。
这要是让小丫头进屋看到这一幕,薛冰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秦阳这才回过神来,忙松开薛雨,急急对薛冰解释道:“姐你别误会,我是跟臭丫头打闹呢……”
薛冰气得都快哭出来了,更不敢回头看二人,恨恨地道:“打闹?亏你有脸说得出口,你当我没瞧见嘛,你裤子都……都……你真无耻!”
秦阳啼笑皆非的走到她身边,把她身子扳过来道:“你看看我脱下去了吗?”
薛冰凝目看去,见他裤子确实解开褪下去了,但里面的毛衣秋裤什么的还都在原位,又转目看向妹妹,见她已经表情悻悻地从办公桌里走了出来,下身衣物还都完好无脱,这才松了口气,蹙眉喝斥二人道:“有你们俩这么打闹的吗,啊?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能这么闹呢?多有伤风化呀……”
秦阳一边穿好裤子一边苦笑道:“是她要阉了我,我被逼无奈只能脱裤子吓跑她,她要跑的时候我追上去把她抓住,想打她屁股教训她一顿,结果这时候姐你正巧进来了。”
薛冰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谭,转目看到妹妹手里的剪刀与电棒,脸色微变,问道:“你为什么要阉秦阳啊,他可是你干哥!”
薛雨讷讷地不敢说,秦阳便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一股脑全跟薛冰讲了,也就是薛雨想要雇凶阉割康少伟那件事,尽管这事不便给薛冰知道,但此时此刻也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