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跟你说,慧怡师姐人好好!队里的大家都挺好的!还以为我是正式加入省队呢,听到我才来集训两个月,都羡慕得很!”
“啊?还羡慕你啊?”
“对啊,因为省队真的很累嘛!”
话题打开,少女就叽叽喳喳地跟他说了,其实才分开不过半天而已,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可以分享的事。
说说训练呀、说说伙食呀、说说队员呀等等,社恐的她才进队不过半天,就跟大家混得很熟络了,这种本事就是同样社恐的知意羡慕不来的了……
见采苓适应得挺好的样子,方为便也放心了。
当然了,适应省队生活归适应,但采苓也是会不习惯的,主要还是方为知意不在身边,白天时借由着训练学习可以没空烦扰这些想念的心思,待到空闲下来,她就很想很想方为了。
即便很想他,但那种直白地说想念,少女还是有些说不出口的,但总有含蓄地表达方式——
“你呢你呢,你们今天怎么回家的呀?你现在在干嘛呀?你在房间里吗?”
“能不能一个个问……!”
“那你在干嘛?”
“我在想你啊。”
“……呸,不信!你肯定一点都不想我!”
“真的,准确来说,我这会儿正坐在窗台边上,看着你没开灯的房间在想你,然后想着你什么时候训练完时,你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说的是如此详细、如此的直白,以至于光是听着他的话,采苓便已经想象到了他坐在窗台边上的画面,可他没像平时那样看书、写作业,而是在想她……
也许是因为两人从小就一直在一起没分开过,这也是采苓第一次听见他想她。
很难形容那种心情,那躁动的心怦怦跳着,心尖儿甜甜的,俏脸也烫烫的了。
“真的嘛……”
“真的啊,不止是我在想你,我的猫也在想你……七月、七月,喵一句。”
“喵——”
听到七月那死夹子喵喵音时,采苓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坏人!坏猫!好讨厌好讨厌!大家都那么熟了,干嘛要说这么不要脸的话呀!
在特定的情景中,‘我想你’往往比‘我喜欢你’有更大的杀伤力,尤其是这样异地分别的时刻,可是让采苓听得浑身麻痒难耐,真想跑回去扑上来咬他一口才好的。
“那、那我也想你……”
对着电话细若蚊吟地说出这句时,即便方为不在身边,少女的脸也都红透了。
“什么?我没听见?”
“我想你……”
“啊?大声点?”
“我说……你是猪!你是耳聋的大笨猪!!”
这下方为听见了,声音大得他忍不住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差点天灵盖都被震飞。
电话打了许久,这会儿不止是手机烫了,少女的脸蛋儿也烫了。
听到卫浴间那边的开门声,徐采苓这才捂着电话小声说:
“不跟你说了,师姐洗完了,我也要去洗澡了!拜拜!”
“别又忘了给娟姨打电话。”
“我肯定记得呀!”
“呵呵。”
“呵呵你个猪头!拜拜!”
“嗯,拜拜,ua~!”
“……ua~!”
羞耻的隔空对ua一下,采苓赶忙将手机塞回到了枕头下。
“采苓,我洗完了,你可以洗啦。”
“噢好!”
……
在家的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七月十五号下午,早早地在家吃完饭后,方为收拾好行李,叫上邻村的小同桌,两人便一块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