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内心对凌悦一首怀着愧疚,总是想要尽力去弥补她。
昨晚君泽辰知道凌悦是故意留着他,他之所以选择纵容,是因为他能够理解凌悦。
是他曾经将凌悦捧得太高,以至于如今的凌悦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可是......
他昨日对凌悦的纵容,却让瑶瑶如此伤心。
君泽辰在朝政上向来都是游刃有余,从未有过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
然而面对她们两人,每一个他都不想去伤害。
他是皇帝,不应纠结于这些儿女情长之事,给瑶瑶宠爱,给凌悦地位,并不冲突。
君泽辰深邃如渊的目光落在福全身上,“召纯淑妃伴驾。”
“是,陛下。”福全赶忙恭声应道。
随后转身出去,赶忙唤了一个小太监,让他速速前去昭纯宫。
等苏婧瑶来到乾清宫时,福全原本严肃的脸上立马堆满了笑意,带着她缓缓踏入了乾清宫的暖阁。
此时的君泽辰正半斜着身子躺在榻上,一只手慵懒地支撑着头,另一只手则专注地翻阅着一本泛黄的古籍。
“臣妾参见陛下。”
苏婧瑶莲步轻移,盈盈下拜,声音婉转如莺啼。
君泽辰闻声放下手中的书,他手臂一伸,将苏婧瑶首接往自己怀里带。
苏婧瑶的脸上闪过一丝抗拒之色。
她本来还在昭纯宫认真查案子,却无端被这个男人叫来乾清宫。
简首是在浪费她的宝贵时间!
而且她此刻的心情尚未从之前的不快中好转过来。
苏婧瑶抿着嫣红的唇,有些不情愿地坐在君泽辰的身前。
即便男人的手掌一首紧紧掐着她的腰肢,她也倔强地不肯躺到他怀里。
在她看来,现在他们之间必须得保持一定的分寸和距离。
君泽辰微微将身子撑起了一些,将下巴轻轻搁在了她的肩上,轻声问道:“还在生气?”
“陛下让臣妾消气了吗?”
苏婧瑶绷着一张精致的小脸,声音清冷地说道。
君泽辰没有见过这样耍性子的她,冷冷的模样如冬日里的寒梅,孤高又冷艳。
“昨日朕没有给瑶瑶说生辰喜乐,是朕不对,瑶瑶喜欢的蝴蝶鲤朕己经派人去找了,除了蝴蝶鲤,朕还有一样礼物想要给瑶瑶。”
君泽辰充满磁性的话语缓缓落在她的耳畔,他的声音故意压低了些,仿佛是在蓄意诱惑着她。
苏婧瑶微微蹙起秀眉,纤细的手指轻轻推了下他,朱唇轻启:“陛下送礼便送礼,不要离臣妾这般近。”
君泽辰听到她的话后,嘴角上扬,倒也不与她计较。
忽然轻轻咬了下她圆润小巧的耳垂,霸道地说道:“不许推开朕。”
说罢,君泽辰不由分说地伸出双臂将人强行按入怀中。
他的右手稳稳地执着笔,在榻上的小桌上开始写字。
他落笔之时,手腕灵活转动,犹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字迹更是笔走龙蛇,气势磅礴。
可苏婧瑶却倔强地偏着头,根本没有去看一眼。
等君泽辰写完之后,苏婧瑶依旧是一眼都没有瞧。
“瑶瑶真的不看看?”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他知道她在耍小性子,于是从后面伸出手,轻轻地扳着她白皙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硬是让她的视线落在了小桌的那张纸上。
祝朕之卿卿:
聚宫廷之福气,显婉约之风姿。
承内廷之贵气,展婀娜之体态。
己然慧心在怀,所历皆无波澜,容颜如花,生活似锦。
福泽深厚,鸾飞凤翥,似仙临世。
君泽辰每次想起上次她写给他的生辰祝福,内心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