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陈小米没否认,而是说:「你不是纯粹的文人,不懂李恒在文坛的份量,要不是子矜是我大侄女,我都会对他动心了。”
钟岚不敢置信地盯着她,死死盯着她,「你在说什么?「
迎着她吃人一般的眼神,陈小米不为所动:「关注他越久,关注他越多,就越会感受到他厉害,这个社会的本质就是慕强,女文艺工作者对他动心,是很容易的事。」
钟岚问:「你已经对他动心了?」
陈小米哭笑不得,「怎么会?她是子矜的男人,我还不至于跟侄女抢,我只是在打比喻,提醒你,你要是再不珍惜这样一个女婿,外边有的是人争抢,以后花落谁家还真不好说。」
钟岚说:「如果这样,那不就证明我看人没看错?」
陈小米道:「嫂子你这是说气话,按道理,站在你这个位置,不应该说出这种话,这是不称职的。」
不等嫂子回话,陈小米继续往下讲:「我们陈家好歹也是在京城落了根脚的家庭,看人不能这么浅显和情绪化,有本事的男人,身边哪个缺女人了?要按你这说辞,就没一个是好的。
我有预感,嫂子你要是不尽快转变观念,以后子矜争不过别个,就是我们陈家在后面拖后腿。
这话把钟岚说得哑口无言。
又过去一阵,钟岚问:「这小东西,是不是在外面已经沾惹其她女人了?」
陈小米说:「这个年纪的女生都憧憬爱情,以李恒的条件,肯定会吸引一波优秀女生的注意这是避免不了的。而且我们也不好强加干涉,关键在于子矜有没有这个命?有没有这个能力抓牢他。”
好吧,一席话,从愿不愿让女儿嫁给他变成了女儿能不能抓牢他,钟岚听得莫名烦躁。
一年啊!
才一年多点,这个小东西就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真是让人始料未及,打了陈家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钟岚烦闷不已。
她气呼呼地反问:「他睡了我女儿,难道还让我去主动上门示好?」
陈小米听笑了,「那倒不至于,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为了子矜好,往后的日子,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吧。”
钟岚呼口气,「看把他能的,连你如今都这样替他卖命说话了,这个世道变得真是快。」
陈小米默然。
钟岚挥下手,「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
「行,那去做饭了,希望你能看开点。」陈小米知晓嫂子钻了死胡同,今天说再多都无意义。
陈老爷子房间。
陈老爷子摘下老花镜,问:「你去了鼓楼那边。」
陈高远坐下,「上午在那。”
陈老爷子问:「怎么样?」
陈高远回想一番,说:「和小恒下了四盘棋,输了四盘。」
陈老爷子问:「你让他了?」
陈高远说:「他让我了。」
陈老爷子忽地笑了,迈着牙口说:「这是一飞冲天的迹象。「
以前如果有人说这话,陈高远勉强不反对,但现在完全认同。
喝杯茶,陈高远说:「路上,小米跟我提了一件事。」
陈老爷子问:「是不是他受女生欢迎的事?」
陈高远问:「你调查他了?」
陈老爷子摆手:「这种事不用调查,身边肯定有,这不是个像,是普遍现象。它的群吸范围从侧面反映一个男人的潜力大小。」
陈高远点点头:「小妹也是这观点。」
李恒的话题到此打止,父子两稍后聊得都是关乎陈家命运走势的大事件。
晚上睡觉前,李恒进到二姐房间,问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