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妹妹出嫁的时候,她二十一岁了。多年的劳累让她变得又黑又瘦,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仿佛已经三十多了。
常年的艰辛使她的面容饱经风霜,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疲惫和无奈。瘦弱的身体仿佛无法承受生活的重负……
她妹出嫁后,她弟弟也到了该相看对象的年纪。她后妈为她安排嫁到临村换亲,谁想她弟喜欢上另一家的女孩。
又开始给她介绍对象,想多要彩礼钱。不是死了老婆的,就是身体有残疾的。
这一次,对方是个丧偶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孩子。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却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勇气。
她像一个提线木偶,根本没有不同意的想法。又像一只被囚禁的鸟儿,失去了飞翔的能力。
后来她后妈嫌弃彩礼少就没成。
一天,她正在家中忙碌,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打开门,她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门口。
长的人模狗样的,还对她笑笑,说是来向她提亲的,她爹和后妈满心欢喜地去说话去了。
说完话她爹又假惺惺问她意见说:“珍珍,这可是好人家,年龄也不算大,和你很是合适。”她没有说话。
男子笑了笑,主动开口自我介绍,“我叫吴魄,二十五了。我们老家离这里不远,不过一家都在外地打工。你要愿意了给你介绍个工作,我们互相了解了解再结婚。”
他的声音温柔而沉稳,听到介绍工作让她不禁抬起了头。看他的目光真挚而坚定,仿佛能够穿透她内心的恐惧和无助。
想到要去外地,她心里无来由升起一阵恐慌,她不想离开家乡太远了,她怕她亲妈万一再回来了,找不到她。
她太想离开这个家了,又不想离太远就犹豫了。
那个男子柔声说道:“坐车很快的,距离也不是太远啦。想家了随时都可以回来。何况我们还是要回老家的。”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般温暖,让她不安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他们到了镇上,各自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又买了一大兜白馒头。
许珍珍问:“怎么买这么多馒头?”
那人笑笑:“给别人带的,天凉也不会坏。”随后,他们坐上客车,离开了熟悉的家乡。
在车上,许珍珍感觉到口渴,接过那男子给她的一瓶水,喝了好几口,随后就失去意识了。
当她再次醒来时,头晕目眩,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绑住,嘴里也被塞了布,她想大声喊叫,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她想活动活动腿,空间太小动不了。
这是哪里?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光,让她无法看清周围的环境。她试图挣扎,但绳索却越勒越紧,让她感到无助和恐惧。
车子摇晃着,她感觉自己仍然在车内,但这绝不是原来的客车。四周封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空气流动。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难道她遇到了人贩子?还是那个吴魄本来就是个坏人?又或者,就是她的爹和后妈把她卖了?毕竟,他们也不是没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慢慢的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影影绰绰地看到车里还有好几个人,她们也被绑着,一个个紧挨着。这些人是谁?她们是否也和她一样遭遇了不幸?许珍珍心中充满了疑问和担忧。
饥饿的感觉从她的胃部蔓延开来,仿佛是一个黑洞,吞噬着她的所有精力,让她无法集中精神。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车停了,车门被粗暴地打开,好像空气都清新了一点。她眼睛一下适应不了光线,怎么也睁不开。
“赶紧都下车,老实点少受罪!”一声怒喝在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