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白干了,全被收割了。 而这把收割他们的镰刀是谁,没有人知道。 飞机起飞了。 江洋没有再看一眼这个国家的面貌,这座城市的面貌。 此时他的内心是惶恐的,不安的。 正如金融大厦顶层,那间漆黑的屋子里写着的两个字。 罪孽。 在收割别人,与被别人收割面前。 他选择了前者。 重返1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