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栗打电话过来把杜虎日吼了一顿,然后就粗暴地挂断了电话。
杜虎感觉非常莫名其妙,也很懵逼。
“这娘们儿,是血崩了还是吃枪药了,什么毛病!”
杜虎脸色阴沉地嘀咕了一句。
随后便给杜小栗回拨电话。
结果被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再打,还是通话中。
杜虎骂骂咧咧的,等了几分钟又打,这次终于打通了。
“杜大记者你这到底几个意思啊?”
杜小栗声音非常低沉,给人一种绝望的感觉:“你的事情,我不管了。”
“啥?你不管……不是,你这什么情况,怎么说不管就不管了?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杜虎大吼起来。
搞什么呢这是?
自己又是说好话,又是赔笑脸的,总算把这大记者给请过来了,结果突然就不敢了?
玩儿呢?
杜小栗没解释什么——她现在根本没心情跟杜虎多费口舌——直接挂断电话。
“嘟嘟嘟……”
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声音,杜虎脸色愈发阴沉。
“焯!
杜虎气得大骂,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给杜小栗打过去。
却发现被拉黑了。
“妈的!”
“这娘们儿果然靠不上。”
“看来,还是得我自己想办法。”
杜虎摸着脑袋,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步。
杜小栗那边是靠不上了,林北又态度坚决油盐不进。
而且说实话,杜虎此前给林北打电话服软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你要让他去给一个比自己还小将近十岁的“小孩儿”三番五次的道歉服软,他面子上也过不去,心里也接受不了。
但车又不可能放那儿一直不开。
有了!
杜虎眼睛一亮,还真给他想到个办法。
谁说车一定要开出来的?
找个叉车平移出来不就得了?
正好杜虎有个认识的哥们儿就是开叉车的,找他帮忙,事后请他洗个脚按个摩,这不就妥了吗?
想到这里,杜虎不再浪费时间,立刻在通讯录里找到给备注为“黑子”的号码,打了过去。
很快接通。
“喂,小黑子,帮兄弟个忙。”
……
次日,上午。
小黑子开着叉车来到星河湾地下车库。
“喏,就这儿,这个傻逼仗着自己开豪车,把哥们儿的车堵得死死的,真他妈不是人。”
“那什么,小黑子,你给哥们儿把车弄出来。”
“晚上哥们儿请你洗脚按摩一条龙,保证让你全身通透。”
杜虎勾着一个中等身材,黄色卷毛的青年的脖子,大喇喇说道。
正是他好哥们儿小黑子。
“害,多大点事儿,我分分钟……”
小黑子一边满不在乎地说着,一边迈步上前。
结果话没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
小黑子愣住了。
“这么近?”
劳斯莱斯侧面和霸道的车头,贴得很近。
小黑子用手比划了一下,结果发现他的手掌压根儿就伸不进去。
可见两车贴得有多近。
“雾草!这活儿我可干不了。”
又看了两眼,小黑子果断认怂。
“啥?小黑子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咱兄弟伙这么多年啥交情不用我说,现在就这点小忙你都不愿意帮我?”
杜虎顿时就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