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意思就是,对于一个随随便便在外败坏其他女子名声的女人,本王厌恶至极。”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才发现,自阮观南入宫后,这夏长乐逢宴会就得编排她几句。
致使京中女子对这个久不露面的阮将军之女观感不是很好。
还是阮观南在三军犒赏宴上惊艳众人后,这种莫须有的传言才淡了下去。
夏长乐眼神不自在的瞥向别处,心虚不已。
可她也不是傻子,反应过来后更是出离的愤怒,崩溃的大吼出声,
“萧承,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贱人?她不就是长了一张狐狸精似的脸吗,你凭什么因为她这么对待你的新婚妻子?”
连声的质问已经渐渐淹没了夏长乐的理智,
“你竟然罔顾人伦惦记父皇的妃嫔,你们是不是早就暗通款曲了?”
“放肆!”
萧承一个大步飞身下台阶,狠狠掐住了夏长乐的脖颈,猛的一个收紧。
只见刚刚还叫嚣的人瞬间哑火,脸上满是难受和惊恐。
萧承眼眸猩红一片,凑近她耳边冰冷开口道:
“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本王就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厌恶的丢开她,沉声吩咐道:
“王妃身体不适,送她回去,仔细看好了。”
夏长乐倒在地上狼狈的咳个不停,早上出门前还做着成为一国之母的美梦,没想到晚上就被戳了个粉碎。
*
四时花开花落,三年匆匆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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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阮观南和夏落凝都升了位分。
如今皇帝膝下已经有了六位皇子,明昭仪的五皇子和纯贵嫔的六皇子,是宫中年龄最小的两个皇嗣。
三年间,哪怕萧鸿中间又选了不少新人,但也再没有任何消息。
而李淮逸,已经完全掌控了司礼监,为阮观南母子撑起了一个庞大的庇冠。
今夜,萧淮逸按时去偏殿看了一眼儿子。
小家伙正打着小呼噜酣然入梦,萧淮逸温柔的给他掖了掖被角,转身去了内殿。
他熟练的褪去外裳只剩里衣,这才悄然钻进了温柔乡。
他搂过同样睡颜的女子,薄唇温柔的在她脸上四处游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最终徘徊在樱唇处久久不离。
男人吐息带着灼人的温度,烫的阮观南从睡梦中渐渐醒神。
睁开的瞬间,那波光粼粼的水眸中便倒映出了男人那动情的眉眼。
阮观南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娇娇的回应着他。
良久,萧淮逸紧紧把女子圈在怀中抱住,即使已经渴望到极致,但他还是没有进行下一步。
阮观南顿时瞪大了眼,气的她一脚过去,就把男人狠狠的踹出床外。
被踹的男人傻傻的站在殿中,在月光的倒影下竟显得有些可怜。
萧淮逸小心的来到床边,一点一点试着重新爬到了床上,连抱也不敢抱了。
只是紧紧的贴着女子的后背,慢慢挪动着去牵她搁置在胸前的小手。
阮观南深深吐出一口气,猛的一个转身和他对视了个正着,恨恨的开口道:
“你到底怎么回事?撩完就跑?再这样就给我滚出朝阳宫!”
她真是恨极了,这么长时间,这个狗男人亲完就拉倒,每次都把她吊的不上不下的。
之前她还体谅他刚接手司礼监,诸事繁忙,可这还没完没了了?
她一把揪着男人的衣领提到跟前,恶狠狠的粗声威胁道:
“信不信我让你变成真太监?!”
萧淮逸盯着那双充满怒火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