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那天的所作所为,不给她一个教训,真是难咽这口恶气!
等一切都妥当后,阮观南很是舒服的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阮观南刚收拾好走出屋子,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极速靠近。
她下意识一个侧身避了过去,一声惨叫就紧跟着响了起来。
阮观南垂头一看,刘梦儿正狼狈的面朝下趴在地上。
还没抬起头呢,嘴里的哭嚎声就响了起来。
等她抬头大家伙儿一瞧,好家伙,嘴上直接血红一片,地上扎着的那个门牙更是明显的直晃人眼。
“哎呦刘知青,怎么摔的这么厉害?还能站起来吗?”
其他知青纷纷围了上来,意思意思表示了一下关心。
“呜呜呜,都怨女,如果不属你,我怎么可能碎倒!呜呜呜女赔我……”
刘梦儿缺了一个门牙,说话都漏风的说不利索,还不忘拖着阮观南一起下水。
“这么大个脑袋,装了个豆腐脑?我好好走在前面,你上来就用脸砸我,我不躲开,难道让你这么富态的一张脸砸死我不成?”
“噗……”
不少人听到阮观南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们也一度怀疑,难道计分员这个活计油水这么大?
把原来还有些姿色的刘梦儿直接吹出了个膀大腰圆,脸盘子直接扩大了一圈。
刘梦儿一怒之下仰起脸,狠狠的瞪着阮观南,疼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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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阮观南下个地还穿那么讲究的衣服,她能在心里骂她以至于忘了脚下的门槛?
就算是猜,阮观南也能猜出来她那个狭隘的心思。
看着那张血泥混杂的脸,阮观南猛的闭上了眼,鄙夷道:
“对于你这张脸,细看都是一种残忍。”
说完,阮观南懒得搭理,直接转身就去找周砚了。
出院这么长时间了,周砚竟然比受伤前还忙碌,经常来无影去无踪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刚一出门,就碰上了满身泥点子的周砚正好走进来。
阮观南绕着他打量了一圈,狐疑的盯了他半天,
“周同志,隐瞒事情不报,组织内部严重怀疑你动机不纯!”
周砚看她这一本正经的表情,不由的有些好笑。
刚想伸手揉乱她的脑袋,看到自己手上的脏污也作了罢。
“这组织内部都有谁?”
“你,和我。”
阮观南理直气壮的指了指他们两人,仿佛在交付什么光荣而巨大的任务一般。
周砚正经了几分,严肃汇报道:
“报告组织,正在进行秘密任务,任务结束后详细汇报!”
“准了。”
“那,批准我回去换个衣服?”
“准。”
周砚被她那严肃的表情可爱到了,嘴角忍不住弯起一抹弧度。
他快步回了屋子里,对那边的闹剧没有半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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