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场大战,抢得八百车粮草,斩杀柔然军五百余人,伤其无数。致使柔然大军退后三十里安营。
何亦然向朝廷进表,将温宇轩之功列为第一,拓跋于风列为第二。其他有功之将皆数请功。
除杀猪宰羊犒赏各营将士外,何亦然还下令,各营将士修整两日。
绯羽军的女兵们,在得知这难得的休整消息后,脸上皆露出欣喜之色。多日的征战让她们疲惫不堪,如今终可得片刻安宁。
一些女兵们忙着清洗衣物,那一件件满是征尘的衣衫,在她们手中被仔细搓洗。
还有的女兵则拿出针线,缝补着破损的军服。此时的她们,不再是战场上厮杀的将士,而像是一个母亲在给孩子缝补衣服一样,充眼神中满了温柔和慈祥。
这些女兵们,在战场上表现得坚强勇敢,但此刻,她们展现出了女性特有的细腻和温柔。
而在营房旁边不远的小河边,几个大胆的女兵悄悄来到此处。河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她们小心翼翼地褪去衣衫,踏入河中,让清凉的河水轻抚肌肤。她们互相嬉笑打闹着,暂时忘却了战争的残酷。
然而,平静却被突然闯入的两个不速之客打破。拓跋于风的两个亲兵大摇大摆地走进斐羽军营地,眼神中满是轻佻与傲慢。他们四处张望,很快便锁定了两名容貌出众的女兵。
其中一个亲兵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对着那两名女兵说道:“你们两个,跟我们走。我们拓跋将军看上你们了,去帐中伺候,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女兵们又惊又怒,有一些女兵敢怒不敢言。也有几个女兵实在忍无可忍,便上前纷纷怒斥他们的无耻行径。
但这两个亲兵仗着背后有拓跋余枫撑腰,丝毫不惧,竟上前动手拉扯女兵。
钱鸣多正躺在床上,仔细地擦拭那把勃朗宁。脑海中又浮现出西施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回忆着两个人的悱恻缠绵。
外面越来越大的嘈杂声令钱鸣多气恼不已。他缓步走出帐外,看到那两个亲兵正在对女兵动手动脚,女兵们满脸悲愤却又无力反抗。
钱鸣多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大喝一声:“住手!”那两个亲兵听到喝声,转过头来,看到是钱鸣多,却也并不畏惧。其中一个亲兵嚣张地说道:“温将军,我劝你少管闲事。我们可是拓跋将军的亲兵,奉命行事。”
钱鸣多冷漠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谁的亲兵,在这军中就必须遵守军规。强抢女兵,罪不可赦。”
“我们可是奉我家拓跋将军之命。”另一个亲兵嚣张地说道:“温将军,你难道敢抗我家拓跋将军之命吗?”
“你每一句、每一声都提到拓跋将军。”钱鸣多依然缓缓地说道:“怎么你......生怕我不知道你是拓跋将军的亲兵吗?”
“拿下!”钱鸣多一挥手,早有几个义愤填膺的士兵立刻上前,将那两个亲兵擒获。
“温将军。”一个亲兵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喊:“拓跋将军可是皇族,是当今皇上的叔叔。你敢违抗拓跋将军之命吗?”
钱鸣多缓缓地走到这名亲兵面前,歪着嘴笑了一下,说道:“我当然知道拓跋将军是皇族,我也知道拓跋将军是当今圣上的叔叔。哦,不。准确的讲......是堂叔。”
“你......你既然知道拓跋将军的身份。”这个亲兵趾高气昂的说道:“那你还敢违抗拓跋将军之命吗?”
“你他妈脑子让驴踢了?”钱鸣多轻蔑的说道:“拓跋将军虽是皇族,但在这军中他也不是我的上官,我为何要听他之命,他又怎能命令与我。”
钱明多命人将他们绑在军营门口,准备施以鞭刑。他令木兰蓉儿将绯羽军全部集结。
看着眼前这些为国而战的女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