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心里,仍旧是好奇……
王尚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姜安宁没有去求神拜佛。”
王尚看着娇娘,神色不明:“你知道吗?”
娇娘一头雾水:???
姜安宁有没有去求神拜佛,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知道?
“姜安宁没有去任何一家寺庙或者道观,她哪里都没有去。”
王尚目光阴郁:“我给她的那笔银子,她收下了,没有捐作香火钱。”
娇娘:???
这男人到底又在抽什么疯?
“你都已经把钱给她了,还管她是不是收下了?”
“而且你当时跑的那么快,她不收下,总不能随手扔了吧。”
娇娘无语:“真要是随手扔了,那岂非更说不清楚?谁知道你这莫名其妙,给人那么一大叠银票是做什么的?万一是想要躲在暗处,等着人把钱扔了,你再偷偷捡回去,然后再找上门讹诈一笔……但凡是还能有脑子的,都不会直接扔吧?万一是什么不干不净的黑钱呢?”
“更何况,送上门来的钱,哪有不要的道理?”
娇娘实在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要扔,也该扔到衙门去才对。”
“否则这样说不清、道不明,连个人证物证都没有,到时候真要是摊上点儿什么事情,岂非百口莫辩?”
明明是十分嫌弃的话,落在王尚的耳朵里,却犹如天籁一般。
“你……”
王尚眉眼可见激动:“你再说一遍。”
“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快点!再说一遍!”
娇娘:……
她有些被吓到了,以为这男人又要掐她脖子,要她小命了,退后了几步,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说……”
娇娘欲哭无泪地,把刚刚说过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她心里无比痛恨自己的多嘴。
闲的没事乱说什么话呢。
果然老话说的对:好奇是真的会害死猫。
“我、我绝对没有忤逆您的意思……”
娇娘无比谦卑的想要祈求人原谅,她刚刚真的是一时冲动,才会说话不经过大脑。
她很想说:要不然您还是拿我当个屁,把我放了。
不曾想王尚却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把娇娘吓得,腿肚子都哆嗦了。
“对啊,对啊,你说的对啊!”
“我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
“我可真是糊涂了。”
王尚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了几句,可是把娇娘给吓得不轻。
“娇娘,多亏了你提醒我。”
“啊?”
娇娘欲哭无泪:我提醒你啥了呀?我咋不知道呢?
“你说的对。”
啥玩意儿我就对了啊?
娇娘满脸懵逼。
偏偏王尚已经仰天大笑出门去,压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更别说给她解惑了。
“啥玩意儿啊?”
“又发什么疯呢?”
娇娘望着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更加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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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尚最近的行为,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算了,这男人的行为,似乎从来就没有让他们看透过。
娇娘抿了抿嘴,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腿肚子,起身离开。
王尚让人去衙门打听了,最近可有人来递交大额的银票,或者是挂失,寻找失主之类的。
不要说娇娘了,就是手下的这些人,初初听到这样的命令,也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