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一边又不遗余力的打压江妃母族。
叫人内心矛盾,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站队才好。
倒是还没有太多人,注意到一个小小的江安县绣娘。
不过,这大概也只是暂时的。
待到姜安宁进京,那些人看到了姜安宁的模样长相,只怕……根本就不会再去管韶安郡主是谁了。
他们只会惊讶、惊恐!
谢澜甚至很好奇,宫里头那位整日惊惧惶恐又惺惺作态的帝王,究竟知不知道姜安宁长得是什么模样?
若是也不知道……那恐怕事情就会更好玩儿了。
谢澜笑了一声,兴味盎然。
姜安宁一头雾水。
不懂这人为何忽然走神,又为何忽然发笑。
更不理解……“能绣出礼佛图的,如今还在世间的,便就只有你一人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礼佛图,就算再怎么惊为天人,也不至于无法复刻吧?
纵使那里面融合了百家之长,使用了多种绣法……
可,也不是什么难以复刻的。
最多就是世上可能很难找出会同时会这么多绣法的绣娘。
但只要多找几个擅长这些技法的绣娘,多花些时间,共同来完成,便也成了。
姜安宁很是困惑。
难不成,礼佛图中,还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她忽然就有些头痛。
前世,靠着礼佛图换了一大笔安家置业的银钱之后,她就没有再去做那样大件的绣活了。
这一世,献上礼佛图的事情,虽然并没有过去多久。
可于她来说,却是已经过去两个半生。
一世之隔,很多记忆,早就模糊不清。
奈何谢澜说完那话,便撤走了四周的结界。
她便是想要再询问什么,也来不及了。
旁边早有几个打扮贵气的姑娘们向她们所在的位置走来。
谢澜随手就将茶杯里残余的汁水,扬进了荷塘里。
原本开的正娇艳的翠盖华章,瞬间枯萎了颜色,不大会儿便凋谢了。
好在,那一杯茶水不算多,不过是洒落在那么三两朵挨得近的荷花荷叶上,倒也不显眼。
姜安宁暗暗压下心头的诧异。
原来化尸粉的残余汁水,还能够这么用……
又学到了!
“姜绣娘怎么这般性格孤僻,说是和咱们一道过来赏荷,怎么话也不知道说一句,就躲在这儿,悄默声的待着了,这是瞧不上咱们这些手笨的呢,还是觉得,自己上不得台面儿,不配跟咱们在一块儿说话、闲聊呢?”
那开口就是挑拨冒犯的女子,一说完,便捂哦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牙有点歪诶?”
姜安宁单手撑着桌子,语气随意,好像只是“纯恶意”的点评了句。
女子脸色顿时一僵,面色慌乱的抬起手来,死死地捂住嘴巴。
随即又觉得又被侮辱到,横眉冷眼,怒指着姜安宁:“你、你放肆!”
她气得直喘气,满腔怒火四处乱撒:“这贱婢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么跟本小姐说话,还不快点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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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宁惊恐的瞪圆了双眼。
女子见她露出害怕的模样,这才觉得满意了些,主动施舍给人一个台阶下:“你若是知道怕,便立马跪下向我道歉。”
“哄得本小姐心情好了,本小姐倒也不是不可以放你一马!”
她正得意着,尤其是见姜安宁“害怕”地捂住了嘴巴。
不想姜安宁惊恐的眨了眨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