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的斥候带来了另一边的宣营因战线阻隔而所未能掌握的情报,“双方皆带有百姓随军,未军将屈杉所率军民皆屠戮殆尽后,放其独自逃离了战场,此后便未再有闻屈杉消息。”
“听到了吧,范道长?”
斧执事看向范远道,“这位可不是我安排进来诓你的啊,这些是铉影阁外派出去的精英、带回来如假包换的情报。虽不出我此前大致所料,但想必…你也多少能感受到战争的残酷了吧?须知,屈杉带的可是包括了百姓在内,有几万人的,这可不是金雀宫那晚上能比的。”
“这…”
此时的范远,已是更加瞠目结舌。
“多谢,情报我已收到。”
斧执事说罢转看向了那斥候去,“你且先去吧,再有事我会与铉影阁联系的。”
“是。”
斥候推手一应罢,便直接起身,动作毫不拖沓的转身离开了大帐。
“既然这样…斧执事。”
随后,范远也紧接站起身来、看向了斧执事去,“你也明白,我接下来会往何处去了吧?”
斧执事看向范远,点头以应。
“那我也走了。”
不等二人的回应,甚至也不告辞一句,范远显得一副比那斥候更急的模样,直接也去掀开帐帘走出了帐中。
他与斥候二人的身形很快消弥在夜色中,了却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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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斧执事看着离去的二人,同时却也是两眼微眯,心中有是一番深刻的思量…
……
与此同时,不远外的栎县。
城中,范府院内。
夜色下,只见一名稚嫩的布衣孩童手提一杆灯笼,从一间屋里缓缓走出,来到了院内一株大树下。
“小逸,你还不睡,起来做什么?”
未久,便闻一道话语声,一名妇人从屋里追出。
“娘,我刚听到门外有人说话。”
范逸回头看了母亲一眼,便指向了那树根位置去,“然后…你瞧这里,就多了这些东西。”
“什么?”
范二婶来到儿子身边,见到了那座竹篮及其中之物。神情疑虑着间,遂也凑上前去,俯身下来想要仔细查看清楚。
“这些是什么?”
范逸不解道。
“这些…是你远哥送来的东西。”
范二婶从篮中取出那张写满了炎隶的精致绢帛,边默读着其上文字边向儿子解释道,“他说…他的通缉是被宣国朝堂冤枉了。他如今正与你伯父、伯母一起在为炎国朝堂做事,请我们不必担心。然后篮子里的这些丹药,可以治好奶奶当前的病…”
念罢,范二婶又翻捣起篮子来,除了一些陶瓷制的瓶罐、几张银票外,还有一枚证实身份用的炎国王室信物——狼形红玉玦。
“远哥!”
范逸闻罢,立即惊疑抬头看向了墙沿处,“难道刚才在墙外边说话的就是他吗?他刚才回来过?”
“也许…是吧。”
范二婶没有多想,提起竹篮、拉起儿子便要往回走了,“走吧,小逸,你远哥没事就好,回屋睡觉吧。”
“噢…”
而尽管被母亲一路拉了回去,范逸却仍始终望着那空荡荡的墙沿处,眼中映出深邃星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
时至次日,九月廿三。
这天一大早,仍屯在栎县南门外、尚未攻城的宣军大营中,便等到了前来请求议和的炎军来使。
申正则只表示“接受谈判”便先将来使打发了走后,便立即召集了手下所有将军、军师及墨家弟子,众人汇聚在中军帐中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