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道:“是偷盗公共财物,被抓了。”
“他是给人背锅的,背后另有其人,公安正在调查。”尤安安见事情有转机,连忙说道。
老领导一脸可惜,他顿时坐不住了,
如果那人真是他的学生,他无论如何也要见一见。
他把图纸还给尤安安,对儿媳妇交代:“你在这儿看着,小尤缺啥你给她想想办法,我去一趟公安局。”
抱着孩子的女人连忙答应:“嗯,我知道的。”
尤安安抢先道:“实话跟您说,我们眼下什么都不缺,就缺个修理工,要是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让董工跟我们去北岛。”
听到他姓董,老领导的心稳了一半。
这个人可能就是他想的那个人。
那个人自从被下放到林区之后就没了消息,他还以为人不在了,原来是来了船厂。
如果能把他调到北岛,倒是一个好去处。
他知道,上面正在重新审一些重要科学家的案子,他这个学生也是其中之一,如果能翻案,以后是要回京城的。
这一年半载,至少要保证他的安全。
这位抱孩子的女士去报亭里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就来了一辆车,下来四个修理工。
她道:“这是矿上的师傅,今天休假,让他们帮你们把机器修一修,送回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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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帮忙,尤安安乐得轻松。
四个人按照图纸修理到晚上,才把几台机器组装好,中途有几个零件不适用,也是那名女士托人找来合适的换上。
等到修好已经是晚上了,他们带着机器,不好连夜回北岛,因此张金栋去开了招待所,暂时在市里住一晚上。
招待所一间房一晚上要两块钱,张金栋不由得肉疼。
虽然出差大队给报销,可两块钱,对他们这些穷惯了的人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张金栋恨不能带着杨开睡船上,正好能看机器。
安承志不是他们大队的人,人家跟着忙前忙后一天,不好让他跟着睡船上,尤安安又是个小姑娘,更不能让她睡船上。
算来算去,还是要开两间房,干脆一起去住招待所。
尤安安让他们先去休息,她去买虾苗。
张金栋和安承志要跟去,她没让。
她去买虾苗就是个幌子,其实是从系统商城里买出来,让人送过来就行。
张金栋以为她是有特殊的进货渠道,不想让人知道,因此也没勉强。从身上数出来五十块交给尤安安。
“这是大队买虾苗的钱,你看能买到多少。”
按市场价格,虾苗和猪肉价格差不多,七八毛一斤,五十块能买快七八十斤。
一斤十万尾虾苗,每亩投放七八万尾就可以。大队只需要买十斤,七块钱。
张金栋给的钱里大部分都是毛票,是队上卖粮食的钱。
尤安安给她的是系统的最新品种,独此一家,和市场价当然不一样。
可怎么给他算价钱,是个难点。
尤安安数出来七块,把剩下的还给他:“七毛一斤,十斤就足够了。”
张金栋不信:“这就够了?你可别往里面垫钱,这是集体的事,哪儿能花你的钱。”
尤安安道:“买现有的品种,七块钱足够了,亩产几百斤。我找到了新的试验品种,数量有限,产量很高,但具体有多高我也不能确定。”
张金栋知道尤安安拿出来的品种,肯定不一般,当即就道:“要新的,试验品种就试验品种,富贵险中求。这种种子多少钱一斤?咱们的钱够不够?”
尤安安:“自然要贵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