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特务的人。
藏的太深了。
如果他不答应和他们合作,竟然不知道,自己船厂还藏着这样的特务。
张工是高级焊工,接触的都是机密项目,他不敢想象这么多年来,张工泄露出多少秘密。
如果这件事完成之后,他把张工举报给组织,不知道能不能抵罪。
可这次项目保密条例很严格,他自己都不知道具体内容是什么。
越严密,事儿越大。
一旦被发现,他恐怕要挨枪子。
他现在只能赌自己不被发现。
他答应特务组织的已经做了,但没经自己的手,只是安排个人而已,张工藏的这么深,他没察觉他身份有异情有可原。
就算被人发现,也不一定能查到他头上。
目前第一要务是把账上的钱补上,不然他分分钟就要被抓。
毕竟这里面还有个大变数——靳三。
靳三一来船厂,立刻就把他儿子保释出来,他为什么会关注机器失窃案?
难道他察觉了什么?
阮厂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领着研究组参观厂内的情况。
“怎么不见靳同志?”
接待完所有人后,他好奇的问。
江东正道:“靳同志和我们负责的不是一个部分,我们只负责技术研发,他负责统筹,来之前,他说要先和财务部门对接,毕竟关系到整个项目运营的后勤补给,想先看看船厂目前的运营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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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厂长心里一咯噔,更加坐不住了。
如果靳三盯上尤主任那个傻子,还不把什么话都套出去。
他后背都被冷汗泅湿,不动声色笑道:“诸位远道而来,一定累了,先去安顿一下,休息休息,下午咱们再展开工作。”
他叫来两个小职工:“领大家去宿舍休息,好好照顾。”
阮厂长去院里取了车,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紧赶慢赶到家,等看到家门口的报箱上挂着锁,他悬了一路上的心落了一半。
还好对方还算守信用,把钱拿来了。
他从兜里摸出钥匙,打开锁。
里面空空如也。
他狐疑的看了看报箱门后,又摸了摸侧面和上面,都是空的,也没有暗格。
“他奶奶的!敢骗老子!”
他正准备出去打电话,旁边门开了。
阮母诧异:“回来了怎么不进来?”说着,一把将阮父拉进去,“孩子回来了,你怎么还板着一张脸。快进来,正好小雨也在,中午我去买俩菜,在家里给儿子接风洗尘。”
“接什么风,洗什么尘,还不够丢人的!”阮父一把将她拉出来,小声问,“问你个事儿,你们刚回来?”
阮母不高兴:“你这是什么话,儿子是被冤枉的,他被抓了你这个当爸的不操心,人家京城的大官帮着咱把儿子带出来,你还骂骂咧咧,你什么意思!”
阮父没时间和他吵,暴躁的喝了一声:“问你话呢!到底有没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