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薛成裕道:“老夫不敢受此赞誉,当年辞官就立下誓言,今生不再为官,再说,老夫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薛老,此番不言为官之事,在此之前,我有一样东西给午公子。”
言罢,她将午灯白的玉佩拿出来,放在桌上,当她拿出玉佩的时候,午灯白和薛成裕两人脸色同时变了。
“林大人,这玉佩……”
“是我托人赎回来的,我知道,午公子实际是薛老表侄孙,也是薛老最为看重的学子,此番还望二人能够和解,午公子前途无量,若因此事错过科举,就可惜了。”
薛成裕沉默下来,午灯白紧握玉佩,眼睛微红。
“林大人果真有大智慧,要我坐镇此次科举也不是不行,但老夫生性散漫惯了,不受那约束。”
“您放心,一切都遵从您的意愿,就算没有官职加身,俸禄也不会少您一分,太医已经在来的路上,您的身体也无需担忧。”
推杯换盏,谈古论今,林微之都头头是道,游刃有余。
见她年纪小小,却行事稳重且博学多才,薛成裕对林微之另眼相待。
午宴终,约定好离开的日子,林微之就辞别了薛成裕,文杰却留了下来。
过了两日,京城派来的太医到达,随太医一同前来的,还有夏凌帝派来的公公。
公公带着圣旨而来,因祁月白剿匪有功,命他与林微之一同护送薛成裕回京,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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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文杰回来的时候,林微之去找文杰谈话:“你爹托我爹送来信,知道我遇见你,特让我劝你回京,你出来四年,就真没想过回去?”
“我,我不清楚。”
林微之叹口气:“父子哪有隔夜仇,我看文太傅也是十分关心你的近况,还有文夫人,四年不见,你可知她亦是日日思念。”
听到林微之提起自己母亲,文杰双眼微红,实际上那天林微之找他地时候,他就动摇了。
“我母亲她,可还好?”
林微之摇头,将文夫人身上发生的事同他说了一遍,不过隐瞒了些许实情。
见文杰双拳紧握,然后说道:“我随你们一起回去。”
“好。”
夜半
林微之感觉有些饿了,想起外面院子有颗果树,眼馋好久了。
“明天就要走了,摘两颗尝尝去。”
想着就行动,出去爬树摘果子,祁月白从书房出去,正准备回去歇息,就听到院里传来动静。
“谁在那里?”
“啊……”
林微之吓了一跳,从树上摔下来,听到她的声音,祁月白飞过去将她接住。
“半夜三更的,你做贼?”
林微之从他身上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谁做贼了,就是有些饿了,寻点果子吃,谁知道被你吓一跳。”
“嗯,做贼心虚。”
林微之气的想打人,最后还是祁月白命人做了夜宵,林微之才消气。
翌日启程回京,林世平亲自出城门相迎。
朝堂上,夏凌帝夸林微之和顾远办事漂亮,遂看向林微之问起此番事情经过。
林微之偷偷翻了个白眼:【太累,勿call。】
百官上朝我吃瓜,女扮男装当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