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东宫的侍卫自然是不敢多嘴什么的,淑妃最后传上来的是她宫里昨晚上看见赵世成等人的老嬷嬷。
见了人,赵世成打量了眼那嬷嬷,随后把径直看向皇帝,“父皇,什么时候自个儿身边侍奉的人都能推出来作证了?”
皇帝淡淡扫了他一眼,对上他目光,却是没开口。
淑妃则不然,听赵世成的话便怒了,“太子殿下带人去本宫宫中装鬼吓人,不是本宫身边的人看见,还能是旁人不成?”
赵世成摆手,吊儿郎当的耸肩,“那本太子管不着,但证人就是证人,父皇也不可能纵容你手下的人来污蔑本太子的!”
淑妃咬唇,转眼朝皇帝看去,赵世成又开口,“父皇,要非依淑妃的意思,就昨个儿,陈肃和东宫侍卫们也都能证明那个马夫确实指证了淑妃。”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皇帝开口,赵世成斜眼瞥了眼淑妃,冷嗤一声离开。
“太子殿下,您真是……”
在一旁看了全程的陈肃连忙凑上来,比了比大拇指。
赵世成不屑,“咱们去徐府!”
陈肃了然,两人当即出宫,往徐府而去。
再说徐听雨,那日当时吓了惊吓,回来看看,自个儿身上的也就些皮外伤,倒也不怎么怕了,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在赵世成身上讨回来。
“赵世成来了?”
听了春华消息的徐听雨脑中眸光微闪。
春华点头,徐听雨在她耳旁低语几句,春华捂嘴,把惊呼压回嘴中,“小姐,这样好吗?太子殿下……”
“你到底去不去?”
徐听雨斜眼,见春华离开,反身就爬上了床。
过了没多久,就听见春华的声音。
“太子殿下,我家小姐自那日回来后就病的不轻,现在缠绵病榻,您身份尊贵,还是不要进去的好,免得病气渡给您了。”
“伤着了?”
赵世成微微蹙眉,一手扒拉开挡在徐听雨门前的春华,伸手推门。
“哗啦!”
连水带桶,从头淋到脚,徐听雨在被子下捂嘴憋笑。
“呵……”
一声冷笑,赵世成毫不迟疑步入徐听雨的床榻,见床榻上鼓鼓的一团,扯了扯背角,露出了徐听雨紧闭着眼,还憋着笑的脸。
撩起一把头发,放在徐听雨脸上方,赵世成漫不经心挤了一把,一滴,两滴,一连串的雨水全流在徐听雨脸上。
“怎么样?本太子的洗发水包治百病的,你有没有觉得身上的病好一点了?”
嘴上温柔问着话,赵世成状似不经意的斜倚着身子,压住徐听雨的身子不算,还按住了徐听雨的两只手。
水在脸上流着,身体和手却动弹不得,徐听雨睁眼,等着近在咫尺,还在滴着水的那张脸,咬牙切齿,“松开!”
赵世成不理,只笑眯眯盯着她,徐听雨开口要说什么,就见赵世成又滴水下来,连忙转头,这才避免了赵世成的洗发水滴进她嘴里的噩梦。
一人俯身压着人,一人侧头避着水,两人僵持不下。
徐听雨目光在桌上的扑克上转了转,侧着脸开口,“这样僵着也没意思,不如咱们来赌一把?”
“怎么赌?”赵世成饶有兴致开口问。
徐听雨挣扎一下,“你先松开我,咱们玩扑克!”
“扑克?”
赵世成疑惑出声,循着徐听雨的目光看向桌上的木片,松了手。
徐听雨起身,两人一同来到桌前。
“这叫扑克,我跟你讲……”
一大段解释说出口,赵世成茫然。
徐听雨偷笑,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