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怎样的天赋才能练成?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坚定的对彼此点点头,然后一起跪倒天导上师身前丈许处,齐声恳求道:“请上师传法,让我们有机会打败这魔头。”天导上师微微摇头,说道:“你们的武功,已超脱了人类的极限,若想再有进步,就需得靠自己感悟,走出自己的路。我的法不适合你们,若是传予你们,你们不仅练不成,反而会被束缚,再难进步,永远不可能达到风玄的境界。”
吴镇心中落寞无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全身的精气神。在之前,虽说对求得天导上师传法没有多少信心,但他心中总有所期待。然而如今天导上师明确拒绝,那么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这使得他感觉坠入了万丈冰窟。而杜宏之前得到风玄愿意传法的承诺,虽对天导上师的拒绝很失望,但也并不如吴镇般绝望。只是他不敢有丝毫表现,所以也露出与吴镇同样的绝望神情。
杜宏进一步表演,诚恳请求道:“我们不敢奢求取得上师的成就,所以并不在意被上师的功法所束缚。只求能得传上师更高层次的功法,让我们前路能更顺畅一些。”吴镇听得杜宏的请求,他也立马燃起些些希望,同样诚恳请求道:“对,我们并不在意被上师的功法束缚,只求能比现在好,恳求上师传法,我等愿誓死效忠上师。”
天导上师依旧不为所动,淡然道:“你们若是有进取之心,就该如风玄般自己想办法突破,而不是求人。走别人的路,你们的成就终究受制于人,等到别人不愿再传法或者是别人路尽之时,你们的路也就断了。那时你们就算悔过自新,想靠自己进步,也不可能了,因为你们那时已经泥足深陷。你们若是没这志气,那么我传你们也无用,你们不仅学不好,还徒增我的麻烦。为师之道,是引人入道途,而不是给学生修桥铺路。我传授你们的,已经足够你们入道了,你们后面的路,要考靠你们自己去趟。这个道理,你们自己去想明白再来跟我说话。”
没办法,杜宏和吴镇两人只能失魂落魄退走,不再奢望天导上师传法。一路上两人皆一言不发,直到离开京城,吴镇才愤懑道:“小气,就是怕我们超脱他控制而已,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杜宏倒是看得开得多,宽慰道:“不要再想此事了,自己想办法就是。说起来,他本也不欠我们什么,能教了我们这么多,也算是不错了。”
吴镇依旧愤愤不平样子,不屑道:“不欠我们?哼,表面上无欲无求,但是对我等态度却是视我们所送珍宝而定,他这明显就是想让我们为他搜寻奇珍异宝嘛。只不过眼光高,没看上我们给他找到的这些而已。但是我们为了寻找这些珍宝所付出的代价算什么?多少人为了给他奉上珍宝而失踪或丢掉性命?”
天导上师本是奉命来阻断这个世界的发展,并断绝各种奇珍异宝的生长。会开堂授徒,自然不是发什么好心,其中一个考量就是想要制造出些实力高强的人帮他搜寻天下奇珍异宝。而他对目前所搜寻到的宝物自然是看不上眼的,所以懒得收。但他又不能让一众学徒不再给他送礼,所以就因学徒所送礼物的品质而对所有学徒态度不一,从而激发众学徒给他搜寻更上乘的宝物。如此,既可保证阻断各种奇珍异宝的生长,也可因未收任何人的礼物而保持一种超然的姿态,吸引更多人的推崇与向往,良性循环。至于因学徒所送宝物品质而决定对学徒态度一事,则可说成是诚心换诚心。
杜宏故作思索后问道:“你说,他是否是因为我俩未送出拥有的最珍贵之物,所以他才如此待我们?若是我们送出我们最珍贵之物,你说他是否会愿意传法?反正我们送给他他不见得会要,我们也不见得会有损失。”吴镇也沉思起来,好一会儿后才说道:“你这么说,也很有道理。说起来,我俩的出身都不是太好,所以每次送出的礼物,与其他同门相比都有所差距。所以他传我们之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