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真想知道?”猿真页想到这里,忽然开口,脸色转为和善,但手上的力道反而增加,掰碎徐长风的一根骨头,碾成粉末,笑道,“知道我俩到底有何仇何怨了吗?”
“唔唔唔。”徐长风根本开不了口,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咽喉也被书法锁死,根本无力还手,此人给自己的压力也是极大,但他的脑子里总是觉得此人的模样很是熟悉,可他就是叫不出来名字。
还有自己这到底是在哪儿?
他到底是谁啊?
徐长风疑惑地看着四周,对于自己的身上骨头被抽出恍若未闻。
因为他已经痛得麻木了,痛得已经毫无反抗的余地了,甚至是大脑神经也不再运转,只是痛觉和有些皮肉上的触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老人仍旧还在下着毒手。
“这么嘴硬的吗?”
老人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居然还左看右望,心中越发不喜,反手又抽出他两根骨头来。
咔嚓咔嚓。
轻易捏断,此时他的整个人身体已经如同软泥一样,不过这还未完,人身体上二百零六根骨头,三百六十个大桥,可还有的玩儿的。
老人现在也就扒拉了上半身的小骨头,还有大骨呢。
比方说手臂的骨头,背上的骨头,大腿的骨头……
他都要一一给他抽出来,就在他的面前碾碎,让他看看这小子惊慌失措的表现是多么让人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情啊?
只是为何面前年轻人还是一副看上去完好无损的骨架呢?
自然是他猿真页特意度进他的体内气机所导致的。
不过那又怎样?
这小小的狗杂种与那落魄山抱着披云山大腿的小野种一样,不过就是命好一点,早早得了一些小镇的机缘。
只是那劳什子齐静春早就死去,他也就是忌惮着魏檗的名头,不然猿真页早就一脚踏平了落魄山,其实也还有一些其他的忌惮之处,比方说兵家的那一位坐镇在小镇里头,他也没办法真敢进去。
不过,
管它是如何,
现在先让自己爽了再说!
嗤啦!
咔嚓!
直接从他的肚子里再次抽出最后一根琵琶骨,拿在手上折断,血淋淋的骨头又重新插在徐长风的小腹里,接着拿手拍着他那面无血色的俊俏脸蛋,嘲弄道,“小杂种,你爷爷想杀你跟玩你似的,但是我不杀。”
“……”
徐长风此刻根本就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头皮发麻再到一阵阵疼痛重新刺激他的脑袋让他从昏睡中又醒转过来,他现在总算是知道面前的老人为何会对自己做这样恶毒的事情了,原来是自己之前得罪过了。
徐长风依旧冷冷的看着,目光如同死鱼眼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