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挡在了推土机前,
他的背后,站满了工人们。
……
天渐渐亮了。
上级的消息传来,是陈岩石接的电话。
拆迁的事,暂时有了转机。
先不动手,等事情解决再说!
陈然要走,陈岩石连忙过来道谢,
“小伙子,真是辛苦你了,太感谢了,谢谢。”
陈然笑着回应,“不客气,其实是老爷子你,让我们这些年轻人都挺佩服的。”
陈岩石乐呵呵的,
“哎,我这身老骨头了,能为大家出点力,那就出一份力吧。”
陈然问他,“需要我送您回家吗?”
陈岩石摆摆手,
“多谢了,一会儿让他们送我就好。
虽然我退休了,年纪也大了,
但在这儿,说话还算有点分量。”
陈然清楚他人脉广,笑了笑,
“那我先告辞了。”
他刚走不久,祁同伟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准备行动……”
“要动手了?”
陈然心里暗自嘀咕,来吧,瞧瞧你能耍出什么花招!
车子一夜未动,挡风玻璃都被冻上了冰。
可见昨晚有多冷。
即便如此,陈岩石居然在寒风中硬生生熬了一整夜。
想到老人教训祁同伟和李达康的情景,陈然心里竟有些舒坦。
当然,有这种硬气的资本,靠的是资历。
或者说,得有个让人望尘莫及、不敢轻易得罪的官方背景。
祁同伟的导师高育良,
那位能让祁同伟挨骂也不敢还嘴的人,
曾经也只是陈岩石手下的一名小卒。
这就是陈岩石的底气。
用祁同伟的话说,金钱在权力面前,啥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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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富有,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你倾家荡产。
就像现在,车里已经被悄悄置了物。
待会儿有人围过来时,陈然却不能反抗。
不然,对方或许就会掏枪。
这是祁同伟的手腕。
他只需在背后发句话,陈然可能就麻烦缠身。
但如果他是高育良,谁敢动一根汗毛?
“妈的,难怪祁同伟拼了命往上爬。
权力这玩意儿,真是太有魔力了。”
打开车门,陈然轻而易举就发现了那包白色的粉末。
就像是他自己放的,压根不用寻找。
拿在手里估了估重量,随即扔进随身携带的空间。
接着,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小包盐,塞回原位。
发动汽车上路,不久就有人尾随而至。
“目标启动,正朝民族大道方向前进。”
“第二、第三组,在前方堵截,第四、第五组,从后面包抄。”
“……行动!”
几辆原本正常行驶的小轿车,猛然间朝那辆黑色越野车冲去。
“哎呀,别他妈撞我车!”
陈然早有防备,直接停车,不动了。
还好,那些车只是前后左右围堵,并未直接碰撞。
“下车!”
“例行检查!”
我去,这哪是例行检查?
分明是抓人嘛!
……
陈然举起双手,下了车。
“双手抱头,转身,双腿分开站。”
哎,头一回遭遇这么憋屈的姿势,好吧,就配合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