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轮轮的排查,上官诸侯终于在揪出自己身边的内鬼。
果不其然,此女就是自己姬妾之一,没曾想自己枕边人竟是对手派来的奸细,这样的结果还真是让人唏嘘。
说来,此女还是自己特别宠爱的女子,直到所有的证据全部都指向了此女之前,那上官诸侯到此都不愿意相信她就是奸细……
而当她招人不悔自己的罪行的时候,上官诸侯伤心欲绝,自己最在意的人,竟然是害自己的小人,这样的结果自己怎么受得了?
上官诸侯令人严刑逼供,定是要追查出那背后的幕后指使,而那女子当真是倔强地很,咬舌自尽也不肯供出自己的主人。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妾室,上官诸侯心中五味杂陈,这一次他是难过,更是感叹人性。
自己用真心去呵护的女人,倒是成了一把利刃反向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日后,自己还能相信什么人呢?
那一日,上官诸侯第一次失去了理智,横冲直撞冲进了侯爵府中,即便自己手中没有关键性的证据,他也要与自己的弟弟对峙一番。
“大哥这是怎么了?看你今日心情不太好啊?”
此刻,上官侯爵正坐在书桌前临摹山水画,却只看那上官诸侯气吼吼地冲了进来,自己的几个下人拦都拦不住,便是知道了对方的来意。
上官侯爵挥了挥手支走了州找下人,故装客气,好声问询上官诸侯的意思。
上官诸侯阴着脸,将自己姬妾手中的玉牌扔到了自己弟弟的面前。
“解释一下吧,这玉牌是怎么回事?”
上官侯爵不慌不忙地拾其桌上的玉牌,细细看过之后,不禁皱起眉头道:“大哥这是从哪里找的了玉牌?这块青鸟的玉牌侯爵已经丢了有些时日,大哥是怎么得来的玉牌。”
一看这形式,上官诸侯心中明白,这小子是跟自己装糊涂起来,这是肯定不会认账的节奏了。
到此,上官诸侯冷哼一声道:“二弟倒是贵人多忘事啊这玉牌可是二弟丢得吗?”
上官侯爵不禁蹙眉委屈,故装疑问,反问对方道:“怎么?大哥是怀疑侯爵了不是?这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哥不会因为侯爵丢了一块儿玉牌而兴师问罪吧?一定是有事情,大哥不妨直说!二弟知道什么,一定会如实告知大哥的。”
“呵呵呵~罢了,我看二弟你这些时日跟那司徒家的不成器的戏子厮混时久,这演技越发精湛,这脸皮也越发厚实了不是?”
“我……大哥到底是怎么了?你这怪罪侯爵是真的有点没道理了!你这上来也不跟我说清楚,是要让侯爵猜大哥的心思吗?侯爵倒是委屈的很,真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大哥……”
眼看这上官诸侯说话根本不饶人,上官侯爵越发会装委屈。
“这个玉牌是一个叫若云的女子所有物,而这若云已经跟在我身边三年之久,前些时日我被父王叫去问话,说是有人检举举报我在府中大行巫术,我就是好奇了,我户内之事怎么就让外人知道了呢?”
“所以说,大哥你府中就真的大行巫术了吗?”
没曾想上官侯爵突然插嘴,这一问话倒是惊住了上官诸侯。
“怎么可能!我府中之人都是规规矩矩之辈,又怎么可能大行巫术?”
“那……大哥在怀疑什么呢?是在怀疑侯爵在您的府中安插了眼线,而这若云就是侯爵的人是吗?”
此话一出,上官诸侯沉默了,他不曾想上官侯爵会这般直白地反问自己。
“怎么?大哥不就是有这样的笃定,才来找侯爵兴师问罪的吗?”
眼看上官诸侯不吭声,上官侯爵便是主动开口,再次确认对方的心思。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这若云到底是不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