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抬抬猪脸獠牙面具,说道,我才是本次北伐的主将,我有义务守护李玩。
在她身后的木彩水此时却意外的镇静,她往天上一指,惊喜道,好多水,是水龙,是水龙啊。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好说,只好往前一步与青乌并肩,我们两人一起抬头望向仍在半空中的李玩。
同我料想的差不多,那场银钵下的风暴进入水牢关后,一时三刻便消失殆尽,而李玩虽然依旧脚踏金光、手持银钵,但给人的迫力已经小了大半,这时我暗自运功,很快验证了一个新的念头,不仅是过水牢关要消耗李玩力气,水牢关这种绝妙的阵法之中,也大大压制着所有人的力气,就连李玩、青乌也不能避免。
面前的群山依旧,并没有因为水牢关的崛起有分毫改变,李玩高高举起银钵,对着群山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如同方才在水牢关外,这里就显得更加平静,除了身后回流不止的水声,天地间几乎再没有第二种声音回应李玩。
李玩当然不会就此作罢,三钵下去,第一钵震落面前无数冰雪,第二钵震歪了几座山峰,第三钵山与山之间出现了裂缝,虽然他的力气小了许多,但伤害仍是足够大。
但群上也不过是一阵短暂的闹哄声回应了他,所谓的百万“极北共工”,仍是没有踪影。
李玩有些吃瘪,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许先生和李仮叫我来的,怎么会扑空。
李花倦在他身后喊话,也许帝皇和许先生的目的,就是叫你扑空,好杀杀你的性子。
李玩闷哼一声,六姐,你不懂,这两人那时,可都是带着杀意说出那番话的。
我想着许先生一定就是许翚,但我实在想不出许先生带着杀意说话会是怎样的情景,就在我又分神之际,木彩水忽然指了指我们近前的一座小山峰,她大声喊道,那里,有一个人,有一位白胡子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