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他莫不是有病?”徐月宁被他吓到了,往长颜身边靠了靠,环上长颜的手臂。
长颜抬手敲了徐月宁脑门几下,回头看了一眼远去的男人,这个男人拐角进了一条小路,很快就没影了。
“宁宁,你这警觉性被狗吃了吗?这么大一个人跟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你是一点都没察觉。”
徐月宁摇摇长颜的手臂撒娇:“这不是有妈妈在嘛,妈妈在,我就格外安心。”
“两者能混为一谈吗?宁宁,没一点警觉性,微笑来了怎么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长颜看了那条小路好一会儿,不忘教育一下徐月宁“不管在谁身边,都要有警觉性。那人有没有病不好说,但他似乎在崩溃的边缘上了。这两句话,他犹豫了很久才说出。是善意的提醒。”
“徐女士她……”徐月宁欲言又止,表情不好起来。她看了看长颜,心疼的别开眼。
“我们这位徐女士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典型代表。赚取莫利亚人的高额差价,血仇是什么东西,不是她这类人会有的。A区我没听见有关养老院虐待老人致死的事情。是不是被压下去了也不好说。”
长颜打算回去后查上一查。
然而没想到,意外很快就来了。
第二日,A区徐荣集团名下第一养老院发生了一起杀人事件。
被杀的人是两个没成年的孩子,男孩年纪大些,女孩儿约莫十岁。
徐月宁滑动新闻,点开图片,略微讶然:“妈,是昨天晚上遇见的那个男人!”
长颜看了一眼,果然是他。
长颜略微思付,立马查这两小孩的身份。
“咦,没了。”徐月宁的手机上,该消息已被删除。她脸色沉重了些“看来是真的了,消息正在被压,要不了多久,也就没人知道这事情了。”
“怕是没那么好压。”长颜还在查这两小孩的背景。
“徐女士贡献了这么多的GDP,只要不是闹的特别大,都能压下去,左不过赔些钱的问题。伤不了筋骨,他们又不能,也不敢得罪了徐女士。”
徐月宁倒是一点都没说错,小时候,名义的妈妈不管她,亲生妈妈也不管她,她总是藏起来偷听。
徐华笙的公司出人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末了,还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走走关系,赔偿家属,花点钱压压热度,该怎样的还是怎样,时间一久,还能更苛刻。也有壮志踌躇的人想来整治,然而拿徐华笙没办法,徐华笙手里捏了不少人的把柄,利害关系分的清,目光看得远,谁想砍她大动脉,她就下令辞退所有的员工。
徐华笙的徐荣集团很大的,手底下的员工可不少,这么大一批人被辞退,没了工作,想搞她的人又上哪儿去提供这么多岗位,那社会就会乱。徐华笙这类人不缺钱,可以停工停产一个月,可没有生产资料的员工压根承受不起这样的结果。徐华笙死死拿捏着一点,叫这些人不得不向她低头,而她本身就有保护伞,想收拾了她,很难。
“我说不好压,也不太好处理,是这两小孩的身份并非普通人身份。”
长颜想到徐月容告诉她的那桩事情,这桩事情间接促使了徐月容死亡。
徐月容是个可怜人,太多的事情身不由己。身不由己,无法选择的人在长颜看来,他们是不能用单纯的对错去判断的。
徐月宁看向长颜查出的资料:“这两孩子都是莫利亚人。”
“不仅是莫利亚人,你看他们的父亲,国名取了个白伟,在莫利亚人也是很厉害的秘书长,他的夫人管着公司,公司以养老服务为主,这位是徐女士的大头客户。徐女士有的受了。”
长颜又去查这个男人的消息。
这个案件,徐月容连个大概都没说,只简要的提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