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羊的眼中,张健是个踏实能干的人 ,不仅思路活跃,组织能力也非常强的。
然而,随着建筑队的停工,张健的特长无法发挥,他没有资金,没有能力将建筑队的资产买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建筑队资产一点点的流失,工匠们为了生存各奔东西,想要建筑队重新恢复生产经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家里分了几亩田地,可张健并不擅长种地,父母的身体不是很好,干不了农活,家里的孩子又多,张嘴就要吃饭,一大家人都需要自己养活。
为了一家人的生活,张健不得不下地干活,偶尔也去打打零工,但得到的收益并不多,沉重的生活负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背也明显驼了。
这天,张健干了一会儿农活,便回家收拾了一下,准备去邻村打零工,正要出门,看到有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在门前停下。
这两个年轻人是谁,难不成是来找自己的,张健打量了一下来人,一眼就看到了黄羊。
“黄知青,怎么是你,你是来找我的吗?”张健开口问道。
“张队长,好久不见,我们特地过来找你,有要事相商。”
原来黄羊有事来找自己,那就进屋说话吧,打零工去迟一点也没有多大关系,想到这里,张建便将两人请进屋里。
黄羊当初插队到自己的生产队,后来由于知青点合并,黄羊离开了老洲公社。
两年前,插队到农村的知青大规模的回城,张健以为黄羊也回到了原籍,没想到他竟然留了下来。
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城,那基本上就回不去了。
见张建问起这件事,黄羊便开口道:
“当时我确实准备回去,可迟迟没有等到调令,加上当时我负责生产队窑厂的经营和管理,一种责任感告诉我,不能离开这块阵地。
后来我结了婚,为了家庭和事业,便没有回去的打算了,我要留下来好好干,闯出一片天地来。
后来农村实行了包产到户,大队对集体资产进行了处置,我所在的轮窑厂被一个叫苏臣的年轻人买下。
由于资产得到了很好的处置,轮窑厂并没有停工,而是继续生产经营,我在厂里继续负责经营和管理。”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健点了点头,开口道:
“我们生产队里有一个建筑队,情况应该与你们那个轮窑厂差不多,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在对建筑队进行资产处置时,由于没有人购买,时间一长,资产和人员都出现大量的流失,建筑队已是名存实亡。
当初我们这个建筑队的资产,如果有人购买,也就不会出现今天的这种状况。”
说到这里,张健不由的苦笑起来。
直到这时,黄羊想起来还没有介绍苏臣,便开口道:
“张队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苏臣,当初就是他购买了生产队的轮窑厂。”
“原来你就是苏老板,幸会幸会。”张健说完,便与苏臣握手。
“ 冒昧打扰,还请张队长见谅。”苏臣开口道。
“实在不好意思,都没有给二位倒水。”
张健一边说话,一边找来两个杯子,给两人倒水。
此时的张健开始思考,黄羊带来这个叫苏臣的小伙子,难不成是想收购建筑队,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现在过来收购,是不是晚了点。
“黄知青,你今天带苏老板过来,该不会想购买那个建筑队的吧?”
“当然不是,你说的那个建筑队,早已名存实亡,现在购买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今天过来,是想请你出山,帮我们组建建筑工程队,一个正儿八经建筑企业。”
黄羊的话,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