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真的不丑,曹言摸了摸嘴唇,小声的嘟囔:“还很甜!”
“你说什么?大声点儿!”
“烤串好吃,咱们去吃一顿?”
“走,这大刀威力大,抡起来真重啊!你说我爹也是,那么多小巧的兵器不教我,非让我练大刀,图个啥?”
“可能这样子比较威风!胆子小的看到你就跑了!”曹言看着走在前面的女孩收起兵器,两只白皙的小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俏皮可爱。
“三三!”
“怎么啦?不想请客了?这可不行,我的钱都要给我姑姑存着,我可没钱请你!”
“不是,我胳膊裂了!你帮我再绑一下!”曹言伸着胳膊站着说道。
“哎呀,怎么又流血了?那些药很贵的,是我出门的时候我爹专门给我配的,你别动,我再给你撒点药,回头你多请我吃两回饭就行了!”
胡珊珊小心的给他拆开纱布,看着淌血的胳膊,赶紧用药洒了一层,血瞬间止住了,她小心的将粘在伤口的布弄下来,抬头看向曹言,然后看着对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不疼吗?那我快点儿?”她猛地撕下最后一点儿粘连的布。
“嘶!”曹言不由的发出声。
“疼啊,那我慢点儿!”胡珊珊看着他额头出汗了,也不笑了,嘴角微勾。小样?让你占我便宜!
“三三!”
“嗯?”
“我要是喝多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不好,白哥黑哥送你不是挺好的吗?”
“他俩一点儿都不温柔,每次我醒过来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矫情!”
“我都舍命陪你喝酒了,你都不送我,不仗义!”
“谁说我不仗义的?送,送!我送你!”
“好!”曹言跟在胡珊珊身后半步的地方,看着这个认识了几百年的女孩很是无奈。
黑哥白哥都看出来我喜欢她了,她真是个木头脑袋,完全不开窍啊!愁死了!
他在地府待了一千多年了,他是二十三岁的时候中了武状元被人害死的,他本身饱读诗书,算是能文能武。
死后到了地府,阎王爷看他颇有几分才能,询问他的意见之后留他做个阴将,在判官司下查察司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