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忘不了曾经生活的模样,原来人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活的像个人一样,当时师父说要领他们唱歌,让他们看戏,哎呀,哈哈,还以为师父玩心又起来了呢,师父,你为何从来都没教过我呢?!”
杜安:“你还小,记得我给郑观音说的吗?这是年龄赋予人的智慧,你很聪明,聪明也无法突破年龄的桎梏,这是道!悟了就是悟了,没悟就是没悟,作不得假!”
小云:“记得师父说过,未被表达的情绪永远不会消失,它只是被活埋,有朝一日,它会以更丑陋的方式展现出来,师父是想说,即便进了太学,学会了争宠之心的泰一定会逐步走上秦王的老路,即便成不了事儿,也会与太子纠葛在一起,惹得一家子不安宁!而太子也会在陛下的高压下逐渐扭曲,慢慢长歪,等陛下懂得宽容的时候,为时已晚,只能在后面的子嗣中寻找新的继承人!如果这一两年出生,正好是父亲教育子女的黄金时期,四十不惑,最懂仁爱,也最与子女亲和,是这样吗,师父?”
杜安:“天机不可泄露,不要乱猜了,早点吃完,早点回家吧!”
长孙无垢:“真的无法避免吗?”
杜安:“避免什么?”
长孙无垢:“避免他们兄弟相斗,哎,本来是一个问题,现在成了三个!”
杜安:“巅峰诞生虚伪的拥护,黄昏见证虔诚的信徒!孩子不用教,玩着玩着就长大了,只希望他们长成自己希望的样子,期望太高一定会压弯他们的脊梁,游戏的乐趣是及时反馈的,而你所希望不知哪年才能达成,漫长的等待必然会消磨掉所有耐心,问我还不如不问,只会暴露更多的问题。好了,这话题就说到这儿,来,喝一个!”
长孙无垢:“是是是,我也喝一口,对了,我看昨日报纸特刊写了关于曲高项的学术总结,甚有意思呢!附的那篇手稿我看了,写的十分巧思,充满了童趣,教孩子确实挺好的,我念给几个女儿听,他们都喜欢呢,闹着要去听这位夫子的课,哎,他老人家故去也算一损失啊!”
小云:“武课常与文课争,几位夫子为了喝酒,动足了脑筋,商量过后拿出一个主意,那就是必须抓住孩子们的注意力,勾住了,再讲课,方能有奇效!这一写啊,就是一屋子的手稿,林夫子课余之时常有整理,要不然这篇总结出不了这么快,主要是他的观点,林夫子已经在给这些手稿尤其是曲夫子的手稿做集了,相信最多一年,就能出一版自学教材,让广大学子受益!”
李世民:“单雄信在五里坡待了这么久,学了不少东西吧?”
杜安:“恩,一个人会改变,一定是从大起大落开始,刚才聊的那些话你听不进去,依旧还会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这不是思想决定的,是人性,而人性是不会变的,是什么样,永远就是什么样,等你意识到事情要糟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是宿命,没人能逃的过去,你提到单雄信,不妨说说他,一个典型的山东汉子,很容易相信别人,从某种程度上有点傻,不适合做领头人,这也是为什么你能打掉洛阳,若是换刘黑闼这样的奸猾之辈,相信你会折损更多,甚至有可能刘黑闼有这么好一手牌能把你打崩了,但是事情是没有如果,只有一个唯一确定结果。姑且不谈这些,雄信可用,留在五里坡是我的主意,我需要他做一面旗帜,一面自由的旗帜,你肯定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不妨再解释详细一点,我头脑确实不够聪明,应该说与绝顶聪明不搭边儿,但是不妨碍我做出李唐是个垃圾朝廷的结论,你肯定想,你能把大唐带进史无前例的鼎盛时期,呵呵,我相信你有这个雄心壮志,可你的根儿,不正,你永远无法体会到一个农民,脚夫,甚至说一个孤儿,他们的苦楚,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蹄一何苦,听妇前致词,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