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有给柳苏源和柳絮的,还有给宴家的。
车子往上庸古城开去。
柳泊箫上了车后,就很安静。
宴暮夕问,“在想什么呢?”
柳泊箫也不瞒他,“在想东方家比赛选家主的事儿,真的是凭本事吗?”
宴暮夕笑,“不然呢?放心吧,这比赛很公平,就是凭味道说话,哪怕你的手段不怎么光彩呢,只要有本事做出美味,便瑕不掩瑜,这也是东方靖为什么敢在你妈身上使阴招的底气。”
柳泊箫无法认同,“不是该把德行放在考察首位吗?”
宴暮夕解释,“德行自然也是要看的,但东方家看家的本事是厨艺,能屹立两百多年不倒,凭的就是一手无人能及的厨艺,守护这块御厨招牌,不止嫡系这一脉,旁支也很上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每个人都懂,所以,为了保住,用点小心思,也就显得无伤大雅了。”
柳泊箫拧眉,“那你觉得,东方白这人如何?”
“品行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愚孝和软弱,他但凡强势点,就不会让自己的媳妇儿受今天这种委屈,他也不必养着别人的孩子给自己添堵。”宴暮夕毫不留情的道,“他总想两全其美,可这世上哪能都尽如人意?”
“那个孩子叫什么?”
“东方逸,今年五岁了,长得像白小雅,也很机灵。”
“今晚,他们一家都会来了?”
“当然,每年都不缺席。”宴暮夕勾起唇角,“还真是遗憾啊,都看不到那画面,你说东方靖每年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喊别人爸爸,是不是一边呕得吐血一边还得若无其事的忍着?呵呵呵,想想就觉得舒爽啊,将白和你爸妈可以看戏了。”
柳泊箫没笑,沉思着问,“你说,东方家那个老爷子知道这事儿吗?”
闻言,宴暮夕挑挑眉,琢磨了三秒钟,就笃定的道,“八成是知道的。”
“那哥哥这次比赛怕是真的有点阻力和困难了。”柳泊箫分析着,心里涌上点沉重,“暮夕,我有点担心。”
宴暮夕搂过她来安抚,“不用担心,你哥心里有数儿,别看他平时一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样儿,其实骨子里还是很霸道的,他从小就看中的东西,哪能让别人抢了去?放心吧,甭管东方靖怎么帮忙,也扶不起东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