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过,把宴暮夕撵去了,她也总算有机会跟庄静好聊了一会儿。
“感觉如何?”
“比想象中好一点,迈出第一步最难。”
“嗯,其实我也不喜欢应酬,只是有些责任逃不开,我们也不是任性的年纪了。”
“你可以的,泊箫,我看得出来,宴少有多护着你,宴老爷子也对你满意至极,以后你嫁过来,不会受委屈的,不想做的事,一定没人可以逼你。”
“是啊,他们不会逼我,可该是我尽的义务我也不能不理会,静好,这世上,没有哪个人的爱是无缘无故、不求回报的?别人爱你,自然希望能得到回应,恃宠而骄只能一时,一世的话,谁都会腻。”
“……你说得对。”
三点后,客人们基本就都走了,留下的是几家熟埝的。
柳泊箫也没走,她想知道东方冉的事怎么处理。
春意堂那儿还没人出来,也没人去。
柳泊箫算计了下时间,两个小时了,宴子安是只禽兽吗?
邱冰来跟宴暮夕汇报时,已经快四点,楚长歌、何逸川、宴鸣赫,秦观潮,东方将白,宴暮夕,六人在打牌,柳泊箫安静的观战。
“少爷,那边有动静了。”邱冰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其他人自然就都听见了。
宴暮夕漫不经心的问,“俩人完事了?”
邱冰木着脸道,“好像没,是有人打算去捉奸在床了。”
捉奸在场四个字一出口,其他几人就都好奇的停了动作,楚长歌最兴奋,“捉奸在床?谁和谁?去哪儿捉,咱也去凑个热闹如何?”
邱冰没回答他,只是看了眼秦观潮。
秦观潮顿时身子一僵,跟他有关的人?
楚长歌比他还紧张,“邱冰,我看表哥是什么意思?今天秦家谁来了?大舅在,表哥在,我家,我爸妈都在,长辞没来,那还有谁?”
他脑子里乱了,说的都有些语无伦次。
宴鸣赫猜到了,但没出声。
何逸川也不开口。
东方将白平静的道,“还有我二叔家的俩女儿。”
闻言,楚长歌瞬时脸色就变了,他的确看到东方冉和东方曦都来了,他当时心里不悦,觉得她们来只是自取其辱,便故意漠视了,后来,又见东方曦一直跟齐镇凑一块聊,更是烦闷,以至于忘了还有个东方冉,她好像来了不久就没再出现在寿宴上,她去哪儿了?
难道是……
秦观潮比他冷静些,也或者是,这段时间遭受的太多,已经刀枪不入了,亲妹妹他都能狠心看她被宴暮夕收拾、又把她送出国,表妹,呵呵,真要自作孽,他只会旁观,不过,该问的还是会问,“是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