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岁,海州甲喇额真家里的包衣,他与其他包衣的任务便是推楯车。
楯车已推到阵地前十步内,肉搏近战打了起来,杀景奴之声此起彼伏!
咦!赵二狗突然觉得不对劲,一直在他身后大喊大叫,用鞭子抽他们的景军小头目没了动静。
扭头一看,五步外,小头目腹部中弹,瘫在地上,身体一抽一抽的。
他迅速回头,看向身旁的另一名包衣,小心说道:“三哥!......”
三哥读懂了赵二狗的意思,两人同时大喊:“杀景奴!”
三哥跟赵二狗是同乡,同年一起被掳到辽东。
两人转身快步走到小头目身边。
小头目虽然受伤,但眼神充满狠厉,断断续续骂道:“狗......狗奴才!......你们......想造反么?”
赵二狗从小头目腰间拔出窝刀,直视对方,同样狠厉回道:“爷爷是常山赵子龙的后代,不是什么奴才,景奴受死!”
寒光一闪,劈了下去,紧跟着不断劈砍,直到砍下对方头颅。
提起头颅后,他纵声大喊:“杀景奴,爷爷不是包衣!”
大喊中,他热泪盈眶!
这就是汉家子弟的傲骨,往上捋,谁家祖上没阔过?谁家祖上没出过王侯将相?
凭什么要做奴才?
工部摸鱼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