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具中熬炼?其中有多少工序?除了心疾之症可还能医治别的病症?是否有其他人服用过?可有不适症状?”
“……”
随着沈知煦的一句句提问,神医面色逐渐发白,一句都答不上来。
他故作镇定地捋着胡须道:“此乃秘药,炼制工序也是我的秘法,不可轻易被外人知晓。”
贺云静赶紧附和:“神医之所以能成为神医,便是精通旁人不知晓的秘法,若轻易告诉你,那就不是秘法了!”
沈知煦点点头,不紧不慢道:“说得也有几分道理,那我再问神医几个别的问题。”
她语气一点点加重:“神医如今年纪几何?生在哪里长在哪里?师承何人?如今又是在城外哪座山上隐居?”
“这……”神医依旧答不出来。
沈知煦举着药瓶在手中转了转:“关于药丸一问三不知,你自己的身世也一问三不知吗?”
神医彻底慌了,眼神又去向贺云静求救。
可贺云静也没想好如何回答,她哪里能想到沈知煦的问题个个都如此刁钻。
见几人无话可说,沈知煦大声道:“所以这位神医是个骗子!若真让母亲吃了他的药,母亲怕是没命活了!”
“我不是骗子……”
神医还没辩解几句,就被沈知煦扬声打断:“方晴,你去揭开这骗子的真面目。”
“是!”
方晴上前一步,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之时,按住神医的头将他脸上花白的胡须和头发都撕了下来。
胡须之下露出了一张年轻的脸和黑色的头发。
他明明就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
神医惊慌失措地去捂脸,却被方晴狠狠踹了一脚,将他从房中踹到门边,疼得他捂着肚子在地上呜咽。
方晴冷声道:“大家都看清了吧,他就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我一进门就觉此人眼熟,仔细打量后发现他的画像就在官府的告示上,据说是前几日在街上变戏法骗了许多银子,官府现在都没将人抓住,原来是乔装变成了神医!”
厅内又变得极其安静,除了神医的呜呜喊疼声再也听不见其他。
沈知煦幽幽的视线落在贺云静与贺老夫人脸上,见她们个个表情都精彩纷呈。
她好整以暇道:“想来静儿和母亲也是被这骗子所蒙蔽吧?”
贺云静一怔,不知所措地看向了贺老夫人。
贺老夫人则是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她已知计划失败,不可能从沈知煦手里骗出来钱。
只得故作愠怒道:“对!我们都被他骗了,没想到一个江湖术士竟敢冒充神医!”
沈知煦轻笑:“那便将他送去官府,正好官府也在通缉他,进了大牢严刑之下他必会招供为何来咱们府中骗人,又是与谁串通,受谁指使。”
“这事儿真相大白后,还得让京兆尹多多在百姓之中宣扬,切不能再让其他人受骗,如此咱们贺府也算大功一件,美名传扬呢。”
她故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听得贺云静与贺老夫人浑身一颤一颤的。
主母二嫁,疯批权臣掌心娇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