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贸然开口。
谢同光轻笑一声:“只要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本王都有兴趣,不如贺大人先说说他们是何时相识,又是如何成为朋友的?”
他先前派人打探过沈知煦与季临寒的事,手下的人却迟迟没打听出什么。
这次去南境,他也没抓住季临寒的任何把柄。
思来想去他觉得沈知煦或许是个突破口,所以才会对贺云瞻高看一眼。
此时的贺云瞻一心想救母,心中又存着对沈知煦和季临寒的怨恨,没过多思索便发泄似地一股脑将他们之间的事全倒了个干净。
谢同光听完呵呵笑了两声。
“与本王猜的没差多少,没想到季临寒一个阉人,还能做出强抢别人夫人的事……季临寒应是对沈知煦十分看重吧?”
贺云瞻一愣:“倒也没有,不过是个玩物,说不定哪日就失了兴趣。”
谢同光眼睛一眯,不太信他的话。
毕竟季临寒身边从未出现过女人,沈知煦必然是不一样的存在。
如果沈知煦是他的软肋,那将来对付他便多了一道筹码。
谢同光又是轻轻一笑:“本王想试试沈知煦在季临寒心中到底是何种地位,还得请贺大人帮帮忙。”
贺云瞻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短短几句话之间他已经知道谢同光绝不是表面那般单纯善良。
说不定是比季临寒还要危险的人物。
这会儿他有些坐立难安,甚至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他嗓音微微发颤,没有问谢同光想让他做什么,而是先问道:“王爷,我可否进大牢去看我母亲?”
谢同光唇边的笑意淡去许多,凉凉地看了贺云瞻一眼,随即又笑起来。
“外人想进刑部大牢自然不行,但本王会让人好好照顾你母亲,还可以帮你母亲脱罪,如此贺大人可觉得本王有诚意?”
贺云瞻眼睛一亮:“真的?”
“你母亲不过是与别人私通了几封信件,里面内容并未涉及谋逆,本王主理此案,自是本王说什么就是什么。”
见贺云瞻眼神闪烁,面色犹豫。
谢同光又道:“若你母亲被认定谋逆,你们全家都得被下狱,如今你还能在茶楼与本王说话,已是对你网开一面。”
贺云瞻听完心口骤然一缩,他还不想死,贺老夫人一定不能被认定为谋逆。
即便他忌惮谢同光,并不想加入他的阵营,可如今能帮他的人只有谢同光。
贺云瞻并未考虑多久,很快便点了头。
“请王爷救我母亲,小人甘愿为王爷赴汤蹈火。”
“赴汤蹈火倒是不用。”谢同光笑着从怀中摸出一个黄色的小纸包。
“你想办法将此物下到沈知煦的吃食或茶水之中,然后将她带到城南的妙鸢馆……”
主母二嫁,疯批权臣掌心娇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