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就是这一个代表,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人。
而真正的错误的人是谁,我自己的观点,也是站在客观结论上,站在你们角度上的观点的那个,是你今天杀死的那家伙。
一个不能理解什么是合理的个人欲望的人,最终所有锚点都指向的是他。
这是一个和你们一样的所有雄性生命都逃不出的欲望牢笼和理性缺点。
情绪欲望这种东西是需要自我平衡克制的,不会自我克制的生命只能说是蠢货。
有句话怎么说,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而你们呢,各种各样、各种颜色的老鼠屎非常多,混乱是必然的。
所以,这就是我一直笑话你们的最主要原因。
有些东西需要拿起那就拿起,不要的时候也可以选择放下或是舍弃,选择在于你自己,不是我们逼着你选,而是你自己选,就像你问我人为什么要活着。
我只有一个理由,那你自己呢?”
话音落下,常青陷入了深深的反思。
不同于轶以往的见识言论,这一次轶好像是真的在跟常青讲道理。
常家一席人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反正经常听轶的一些神神叨叨的鬼道理的3人是真的听懂了。
萧晓青静静的看着轶,她发现现在的轶好像真的有那股子神明教化众生的感觉,更隐隐有种圣人形象在前。
反思以往的点点滴滴,好像说真的,轶就没有哪一次是真的拒绝过她。
抛开轶说的背后操控者不谈,轶对待她的样子好像一直是等她自己一个答案,没有把她推得远远地。
选择,好像真的取决于她自己。
从这一点看来,好像是她太急躁了。
不是轶故意在推开她,而是真的对待感情只有专一,轶没有办法设身处地站在她的层面上为她考虑。
不知不觉间,人醒了,酒醒了,她的手悄悄放在轶的大腿上了。
轶斜眼看向她:“...”
萧晓青:“嘿。”
回溯者:让我来讲讲一切的开始